以前她总是梦见自己的父亲,离开了叶青林,便总是梦见他。
今日见了他,她只想哭,哭她渐行渐远的挚爱,哭她回不去的悲哀,哭她前所未有的茫然,哭一切的一切。
秦书玉和宥文跑着跟过来,两人站在花泣的身旁,看着她哭。
两人都看不明白,花泣这是闹哪样,明明是她抛弃了叶青林,千里迢迢来到川口县找子俞,如今又哭成这样?
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作为一个男人,很难理解。
“吟儿!”秦书玉轻拍着花泣的肩膀。
花泣没有停下来,继续哭着,只是声音小了许多,头依旧不抬起来。
“你到底是怎么了,就不能和哥说么?”秦书玉小心问道。
花泣只是哭,边哭边摇着头。
“如果你想回大公子身边,没人会拦着你,你这是何苦呢?”秦书玉很希望花泣能和叶青林重修旧好。
花泣还是摇头。
“唉!你别总是哭总是摇头,有什么事不能跟哥说,宥文一直在你身边,你也不和他说,若没事,你又哭什么?”秦书玉有些恼了,开始觉着这个妹妹太倔,为何总是说不通,鸡同鸭讲一样。
花泣果真不哭了,只是还在抽着泣,哭了这么久,一下子顺不过气来。
“人活这辈子,其实很短,不能总是用来悲伤,有事情,就解决事情,哪里开心,就去哪里,去活的逍遥自在,几十年很快就过去了,到老了,再想好好享受欢快,去哪里找?你可千万别和叔一样,把心事总憋在心里,一个坎过不去,撇下咱哥妹两个,若你再这样,将来宝儿还能见着他的娘亲么?”秦书玉叹着气。
宥文安静的蹲在一边,细细听着,不时点点头,他也觉得花泣今日很怪异,也不知她心里到底是要二公子还是大公子。
花泣一听秦书玉提到花长亭还有宝儿,又忍不住哭开了。
“吟儿,你不拿我当哥哥么?”秦书玉皱着眉,自己说了半天,花泣是一个字都不吭声,故意装出点怒气。
“哥,我没事!”花泣用袖子擦干了脸上的泪,红肿着双眼。
“你当哥和宥文都是瞎的?”秦书玉拉了花泣起身。
“哥带我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呆一会儿,我这双眼红肿,不能回县衙见子俞。”花泣神情落寞。
“走吧!”秦书玉拉起花泣就走,宥文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