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杜鉴,不跟我直说,还唱曲儿,唱你大爷,哈哈哈哈!”秦书玉大笑了出来,他就觉得今日杜鉴怪怪的,以为他得了疯癫症,原来是想不声不响的让那五个摸过去抓人,自己在这边放开公鸭嗓子大吼,好引对面的人注意。
“哈哈,书玉啊,你就是我大爷啊,哥哥唱的好听吧?”杜鉴得意的笑起来,这里面的辈分,也是没谁了。
五个手下抓住了贼人又骨碌碌跳下水,划了过来,爬上这边的大石,秦书玉这才发现,只有两个山匪。
“阿甲?”秦书玉和杜鉴同时喊道。
那两个人中,有一个是阿甲,另一个不认识,很瘦小,浑身脏的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来。
真的是阿甲,他变的很安静,被摁跪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求饶。
“阿甲,大公子呢?”秦书玉连忙抓着被反捆着的阿甲问道。
“秦大哥,他是个奸细!”一个手下站前来提醒。
“什么?”杜鉴瞪大了牛眼。
他娘的,合着兄弟几个是被这阿甲给算计的,还以为他是个老实木衲的乡野樵夫。
杜鉴一把抓住阿甲的衣领,提近身前恶狠狠的吼道:“你给老子仔细听着,大公子在哪里,说!再敢骗老子一个字,老子就拿钝刀把你身上的肉片下来,听清楚,是片下来,然后串起来烧烤让你自己吃!”
片就片吧,还拿钝刀,这一刀一刀锯到猴年马月能锯下来,完了还得自己吃下去......阿甲顿时一颤。
“呕......!”旁边的几个这回是真呕了!
“我不知道你们的大公子在哪里,他那伙人也是跟你们一条路掉下来的,我是看到你们点火堆的黑烟才过来这边瞧瞧,能饶......饶饶命吗?”阿甲连求饶都底气不足。
“一条路?那就是说,大公子也是被你们这样给从悬崖上推下来的?”秦书玉心里忽的一下,若是这样,这里也不见他们的人影,极有可能是从那边的水潭出水口给冲到下面去了。
秦书玉细想了一下,觉得不对,回想在森林中,杜鉴掉进坑里,他带着人过去再回来,这短短的时间,若大公子也是从他和杜鉴寻找的那条路走到悬崖的,他和杜鉴从坑里爬出来立马就喊大公子,林里回音很大,他们应该能听到才对,哪怕走的有多快,总不至于是飞走的。
“树林里我们走了起码有半个时辰才到悬崖边,那段路大公子他们定也要走半个时辰才对,就差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听不见动静,他们也听不见我们喊话?你再忽悠试试?”秦书玉对着阿甲就是一脚,这习惯是跟杜鉴学的。
“其实也没有多远,顶多不到百步就是悬崖,你们走了半个多时辰,是......是因为在迷林里乱转,一直转圈,才才才到的那里!”阿甲躲闪着目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