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衡嘴巴微张，“可是你把飞腾给沐宸，将霆琛置于何地？”

“霆琛有霆琛的事要做，当初让他接手飞腾，或许就是错的。”

父子两人交谈了二十多分钟，李成华道：“回去休息吧，睡一觉再回公司。”

李立衡看着纽约的夜色，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深夜，“是，爸爸。”

“阿航……”李成华开口，终于还是沉默了下来。

“我在呢，怎么了爸？”

“没……什么，回去休息吧。”

放下手机，李成华顾自言语，要说对不起，他最对不起人，是阿衡，欠的最多的人，也是阿衡。

飞腾，总裁办公室。

方思哲和李霆琛面对面坐着，思哲把容颜集团最近的情况跟飞腾做了一次当面的陈述，然后笑道：“霆琛，我现在只要想到这把椅子的主人是沐宸，我就想笑！哈哈！你说你也是够憋屈的，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哈哈！”

李霆琛不为所动，而是淡看他一眼，“如何？给我这个打工的人打工，是不是更有一般滋味？”

“靠！你狠。”

李霆琛倏然靠着沙发，“让你把企业转移到国内，办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不过，我真不想说机关部门的那群人，特么办事效率低的老子想开枪，不然老子早就搞定了。”

李霆琛漆黑的眼睛泛着锐利的锋芒，“那是因为你没让他们看到你的厉害，有些人吃硬不吃软，下次换一个方式试试，或者可以提高一下他们的效率。”

两人说话的时候，梁梦晨和张晓一同进来了，梁梦晨一看到方思哲，又看看身边的张晓，不由憋着笑。

方思哲冲两人招招手，“嘿！美女们！”

梁梦晨把文件放下，识趣找个理由赶紧逃走了。

张晓把抱着文件，“方先生今天这是公事还是私事？”

方思哲冲老婆眨了眨左眼，“公事刚结束，现在是私事，媳妇儿，一起坐。”

李霆琛薄唇勾笑，“你们两口子的私事，看来我需要回避了？”

张晓并未坐下，而是展开了文件，“总裁，他的公事结束了，我的还没开始，这份报表需要你签字。”

李霆琛扫了扫方思哲，然受将文件接过来，翻开，“思哲，这可不能怪我没给你机会。”

方思哲这个心塞。

刷刷刷签了字，李霆琛把文件递给张晓，还没开口，张晓接着说，“总裁，二十分钟后龙飞科技的赵总和您有个会议。”

方思哲的嘴巴抖了抖，“我说，媳妇儿，你不是不给霆琛做秘书了吗？怎么还做这些事？霆琛，你趁我不在压榨我媳妇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