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祁仿佛一瞬间,被林晓竹的一番话抽去了全身的力气,双臂无力的松开了林晓竹的手臂,站起身来,眼神之中满是失望之色。
“那好,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我无话可说,让我带了这么久的绿帽子,你也应该心满意足了。”
他说完,转身摔门而去,很快就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林晓竹从沙发上坐起身来,望着郎祁离去的背影,心里就像有一颗巨石堵在那里一般,心痛的竟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用手臂环住双膝,努力的仰起头,仿佛这样眼泪就不会轻易落下一般,而肩膀却一阵阵颤抖起来,很快便失声痛哭了起来。
林晓竹心中很不痛快,郎祁有何尝不是,他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着,竟然开到了一家酒吧门前。
这时刚好是酒吧营业的时间,郎祁找了车位停下车,走了进去。
她坐在酒柜前,失魂落魄的对调酒师说:“把你们这里最烈的酒拿出来。”
调酒师在酒吧内工作了这么久,一看郎祁的样子不是失恋就是失意,对这种情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先生,您是想要能慢慢喝醉的那种,还是想要喝完了就什么都不记得的那种呢?”
郎祁毫不犹豫的说:“当然要喝了什么都不记得的那种,最好能将几年前所发生的事情统统忘掉的那种。”
调酒师浅浅的笑了笑,“您放心吧,我这就为您准备,我完全明白您的心情。”
很快,调酒师调了一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这种酒在这间酒吧有一个别致的名字,叫做“魂断。”
顾名思义,是那种喝了之后很快就能人事不省,甚至堪比麻药的功效,就算有人给你肢解了也可能好无所觉。
郎祁虽然伤心,但上尚存一丝理智,并没有一口就将面前的就喝光,而是一口一口的喝。
他并不是怕醉,而是想要仔细回忆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在思考自己到底爱不爱林晓竹,而林晓竹又爱不爱自己。
郎祁可以确定,自己定然是深深的爱着林晓竹,这几年期间,曾经试过很多次,自己不能和任何的女人发生关系,就好像得了什么男科的病一样,而遇到林晓竹,马上所有的症状全部消失,足以证明这一点。
而林晓竹呢?也许真的如她所说,只是喜欢自己的钱而已吧,竟然为了钱,三番五次欺骗自己的感情,着实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