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道:“他们还用得上我。我们的产业丢了一些,大部分被我转移了。”
云琦点了点头:“事不宜迟,我这就去了。”
二人定好新的联络地点,云琦便独自下山。
李怿醒来的时候,头痛仍是阵阵侵袭,然却并没有先前那般剧烈了。
不过,他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中锦被细腻的触感还留在他的指尖。
裴嘉回头,看见他睁着眼睛盯着房梁,道:“怎么样?”
李怿闻言,道:“师叔,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做了什么梦?”
李怿揉了揉额头,片刻回答:“……我忘记了。”
裴嘉笑了笑,转过身打了个哈欠:“这里也不安全。待你病愈,我们便离开。”
李怿见他如此疲倦,便也劝道:“师叔也睡一会吧。”
裴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好。”
睡着是不可能真睡着的。李怿如今浑身酸软,仅有裴嘉一个战力,他不敢睡得太死,免得出些什么问题。
好在没有人再追上山来,李怿休息了几日,虽然还有些头重脚轻,但不影响走路。裴嘉便预备了两顶斗笠,带着随身行李和衣物,二人重新易过容,方离开此处。
此时的虺文忠,在一阵颠簸中缓缓醒来。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少年时的一些旧事,只不过醒来后便记不太清了。
肩头的毒伤仍然在昭示着存在感,他如今的状态并不好,眼前也闪着光圈,不能视物,不过好像被谁俯放在马背上,硬邦邦的,有些咯腰。
只听得身旁有两个人在说话。一女声道:“你看!那里好像有户人家。”
顿了顿,一个男声近在咫尺地响起:“不错,走,去看看。”
哦,是李元芳。
虺文忠又在颠簸中昏迷过去,等他再醒来时,已经被平放在哪里,虽然仍旧很硬,却可以略微缓解腰部酸痛。
他隐隐约约听到一老者声音道:“别怪老头子说句难听的话,你们这位朋友怕是没救了。”
然后话锋一转:“不过常在山中之人,老头子家中常备几种解毒清热的草药,也许能够替你们这位朋友缓上一缓。”
……是袁天罡。李元芳这是投宿到鲁成的蛇穴里去了。
如燕道:“都有什么草药?”
‘鲁成’道:“车前子,马兜铃,辟寒,独儿怪……”
“你这里有独儿怪?太好了,虺文忠有救了。”
李元芳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