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我累了。”张争把自己摔在沙发的另一侧。女人都是这样,离间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的手段千百来年就那两种。没创意。
芳泽摔门而去。
不知道是谁疯了?
高醒寒告诉张争,她家的装修接近尾声了,所以还要在他家打扰几日。
后来高醒寒告诉张争,她家装修好了,她今天去打扫卫生,只是还有些味道要放一放只能继续在他家打扰。
张争告诉她,他最近在想要不要跟蔡导请个假回去一趟。因为一个人和他的心分开的太久,不好。身心都不好。
高醒寒看着这段话木了半晌,才缓缓恢复知觉。感觉嘴里被甜腻腻的枣泥黏住了牙。
张争又告诉她,假请好了;只是不能告诉她准确的日子,想让她提心吊胆一阵子。
高醒寒没有相信他的鬼话,一切照常的生活。
张争时不时的就会通知她马上到家了,让她沐浴更衣,做好接驾的准备。
高醒寒则回复他,并不在家。
那天是高醒寒认为张争最不会回来的日子。下着暴雨,白天还小一些,到了夜里简直就成了大暴雨。
她和每个夜晚一样坐在屏幕前辛勤的码字。传来一阵开始急切,匆忙,渐渐犹豫,断断续续的敲门声。高醒寒从猫眼里看到一个浑身湿透面色青白的熟悉面孔。这个人让她心中一紧。
他怎么挑了这么个日子回来?
这样的日子没有娱记啊!他是坐敞篷车回来的吗?现在还有没有顶的车吗?怎么浇成这样!
张争冲了好久的热水澡,才缓过来一些。
他俩盖着一床被子在床上静静的暖着。“下了火车后打不到车,我就打了一辆摩托车回来。”
“其实不用这么冒雨的。”她捂着他还有些冰凉的脸。
“想见到你嘛!”他握住捂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温暖柔软的手。
不由分说的用力吻下去,封住她的气息,压向最深最暗的地方。让她不得翻身。她挣扎着呼出一息。“其实没那么难的,我离的并不远。”
他沉沉低眉凝视。
“对你来说除了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我就没有了。”除了她,除此之外,没有了。
那一夜,花开花落,再开再落。像轮回,像一次次的重生。虽然费劲力气,却脱胎换骨的不可言喻。波涛汹涌,巫山赴会,汪洋扁舟。一副山水的大好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