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消遣谁啊?也是个老不正经的!
阁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道歉啦!OK?”他用语气赶走阁老。
“嗯,太过分了。玩这套把戏,没诚意,确实该道歉。”阁老的声音就在门口。“醒寒,不用给我面子。这种人该好好治治。”他不经意瞥到醒寒桌上的画。假惺惺的施了个礼(毕竟是女士的房间),就大步流星的去书桌旁拿起来看。看来半天。“我这部小说的封面就用它了,你好好精修一下。”他臭屁的翻过来给张争看一眼。“我的徒弟,意境没的说!”
张争秒懂这副画的含义,臣服的拍了拍手。“真是太棒了。两双手的主人都应该感到荣幸。太美了!不愧,不愧!”
这两位一唱一和,这场戏,高醒寒站在旁边像个被调侃还要乐在其中的观众。阁老绝对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阁老离开了,脚步声渐行渐远。
张争转身进来,压住她。门被他进来的同时关上了。他觉得这个心结必须由他亲自解开,而且必须是今晚。因为,明天他就要回去了。
“我明天就回去了。”抬眼那一下,无波无痕。认真到爆。“你什么时候说开始,我随时都可以。”
此刻她说什么都是装腔作势。她抬起一只手冰在滚烫的脸颊上。“我是不是很丢脸?”
张争扶着墙上的手向下挪了挪,身子向她压了压。离得她近在咫尺;“你很惹人疼!”
醒寒被他困在那方寸之地。局促的很。
“干嘛撩我?”他亲过去。
躲开后。“谁撩你了?”
“可是你这样子分明就很撩人!”晚饭时他和山北陪着阁老小酌了几杯助助兴。
“回去吧。”她推了他一下。
“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你跑不掉。”他一边念叨,一边回去。
送山北和张争离开,就像和几个人相约看日落。日落虽美,却接近夜。日落后,相约的人一哄而散。
“你的那副画真的不错,干净简单,却饱含深意。额外给你费用。”阁老对那副画志在必得。
可醒寒对于要把画给他,心里确实有些为难。她想精修以后框起来,挂在家里,送给自己,或者送给张争。
“我想自己留着。”
“费用加倍。”看看阁老这做生意的架势,没有加钱搞不定的事。
“给你封面可以。可是我也想自己留着挂在家里。如果张争先生也想要的话,估计还会送给他。”她不是商人,坦诚相待是她一直以来对自己引以为傲的事。“所以送给你,不要费用。”她的生活所需不多,平时给她的工资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