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吃这东西,你不知道?”
柳深深扒拉莲子动作瞬间一僵,艰难的反应过来:“他,不吃?为什么?”
这么好吃的东西居然有人不爱吃?她忽然想起来,之前给他做莲子羹,他没有立即吃,而是在她的注视下舀了一口,在香船上,也是在她的注视下含了一颗。
严七有些生闷气:“不喜欢就不吃呗。”
“……哦。”柳深深泄气般继续扒拉着莲蓬,“严侍卫,你怎么过来这儿了?”
“两日之期已过,相爷来到门外了。”
柳深深手里的莲蓬摔在地上,脸色煞白,今天是第三天了,她怎把这事给忘了?或者是她完全依赖了严云边,他说他处理就好了,所以,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柳深深默默的把莲蓬捡起来,浪费了可不好。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严七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这丫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火烧眉毛了还吃还吃。
柳深深津津有味的吃着莲子,笑了笑:“别慌,小场面,相爷而已嘛,又不是没见过。”
“你要干嘛去?”见她转头就走,严七横手一栏。
“你不是说人都来了吗?”
“是啊,人来了,所以我来看住你,哪都别去。”严七神色严肃,不容置疑。
“公子对我可真好啊。”柳深深苦笑。
严云边在前厅等严云承,敏儿泡好茶便退了下去。
“把人藏起来了?”严云承信步前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严云边,“大可不必,你不给兄长也不能抢是不是?”
“自然,让你亲自登门,她还不够格。”严云边淡淡说道。
严云承在他对面坐下,瞥了一眼桌上的茶,没有动,他注视着严云边:“我听说你还在查云舒院的案子?”
严云边眉毛微微一动,没有出声,也没有否定。
“或者,你一直以为是为兄做的?”
严云边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说:“我不知道,但发生我重病期间,你也从来没有给过一个解释,我不能怀疑么?”
“可以怀疑,只是你的怀疑带着浓烈的感情色彩,你恨我,不仅不能让你找到真相,还会让你与真相背道而驰。”严云承叹了叹,“收手吧,再查下去,对你并非什么好事。”
“你是怕我连累到你?”严云边好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