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注视下,蒋楚象征性地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然后就不动了。
郑瞿徽挑眉看她,蒋楚又吃了一口,肉眼可见的敷衍。
他问:“不喜欢吃?”
她眨着眼,狡黠的光泽漏了几分:“我吃了啊。”
就两口,不多不少。
郑瞿徽端起盘子,兜起满满一勺递到她嘴边,蒋楚抗拒了两秒,到底是乖乖张嘴了。
“小孩子才不好好吃饭。”他教育着,接连又喂了一勺。
他可真婆妈,蒋楚瞪着他,嘴里咀嚼着食物无暇吐槽,很被动。
突然间,下巴上沾了几滴汤汁,眼看就要顺着颈线滑下去了。
“唔唔……”
她忙仰起头,眼神示意他拿纸巾。
放下碗盘,郑瞿徽回身抽了几张厨房用纸,蒋楚正要伸手去拿却被他躲开。
“我来。”
说罢,不疾不徐地摊开纸巾擦干净手。
他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正想发作,只见男人双手托在她的耳后,倾身而下,唇舌卷走下巴处的鲜味。
他舔得很专心,也很色情,蒋楚愣住了。
滑腻的舌尖沿着那滴汤汁的轨迹一路蜿蜒,最后在锁骨处追到了。
再晚一步,就该掉进去了。
或者也不妨碍,他开始越界,在胸口的雪白皮肤留下余热的湿润感。
“喂。”她糯糯地阻止。
郑瞿徽确实停了,虽然仍维持着埋在胸前的姿势,却没再往下进行。
“在厨房,额……不太好吧。”她说得含糊。
酒吧怎么说也算是餐饮行业,怎么可以在这里……乱来呢。
郑瞿徽听到了,低笑着嗯了声,“换个地方。”
嗯?她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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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斜对面的储物间,就是当初冷战期间郑瞿徽借酒浇愁的那个地方。
三十平米的空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其中占量最多的还是垒得老高的啤酒箱。
进门左手边是一张小办公桌,摆了台二手组装电脑,大概是办公用的,边上堆满了乱无章法的文件夹和A4纸,多是账单。
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挤满了烟蒂,零散掉落下来的瓶盖,几个歪七扭八的空酒瓶。
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纸张翻动,露出压在下面的手机,蒋楚一眼便看到了。
推了推埋首在胸前的人,话语里尽是揶揄:“换手机了怎么不告诉我。”
她明知故问。
郑瞿徽抬起头,看着她幸灾乐祸的脸很难平衡,不解气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