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被他掌控着,猝不及防的迎上少年的羞辱:“饭也吃了,人也背了,没想到最后连亲个嘴都不给,装得挺像啊,这算什么?淑女的清高么?”
这些话实在太脏了,闻所未闻的脏。
女孩惨白着一张小脸,是被气的。
她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如果不这样大口呼吸好像下一秒就会窒息。
被他碰过的地方开始腐烂融化,嗅觉中枢失控,头发衣饰都沾染了令人作呕的烟味。
猛地一推,女孩挣脱了束缚,她踮起脚,不遗余力挥起胳膊。
“啪”一声,掌心贴着他的下巴。
这个巴掌扇得力不从心却是她究极所有的愤懑。
蒋楚问到了想要的答案,比预料的还要惨烈千万倍,幸好,至少知道了。
她走了,带着满目的怨怒,临走前狠狠的一记眸光,是恨到了骨子里。
也好,这样好。
郑瞿徽揉了揉挨打的下颌,像是一条利鞭抽在心脏上似的。
真他妈疼。
烟蒂的火光燃尽,湮灭在指腹间,单手弹进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他转身,离去。
一条长廊,两不回头。
哭吧
回到蒋宅,蒋楚从车上下来,目光呆呆的,手里还不忘捏着背包。
那里面有冷柔的笔记,是她借来的,不能丢。
除此之外,脑子里再记不得什么要紧事了。
书房里,老太太站在连排的书架前,一列一列的数,看似是打发时间。
云姨进来,见她如此,轻叹了口气,早半个小时前就是这幅样子。
“回来了?”蒋芊走回桌前,自然问道。
“刚上楼,我看着回房的,小姐她……好像很失落。”
蒋芊心疼地皱了皱眉,额间的抬头纹又重了些:“再给学校请个长假,往后几天仔细留心着点,哭闹都随她,不伤着自己就行。”
云姨点头应下,些许怅然:“早知道会这样,不放她去见多好。”
蒋芊不想:“总要难过一场才能断了念头。”
自己孙女什么脾气她最知晓,路不走绝,她狠不下心。
现下她认清楚了,失落一阵子,往后的路就不会拘泥从前了。
几日后,岭南各家八卦媒体收到一封匿名信件,内容劲爆,信息量颇大。
所有矛头的主角只有一个,郑瞿徽。
殴打口角,私生活混乱,还有许许多多用钱摆平的大小事件,虽只是寥寥数笔,却足够引起反响。
捕风捉影的事情才最具议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