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少爷?呵,这就叫上了,蒋楚觉得挺有意思,连脚上的痛都减弱了不少。
淡淡说了句:“没事。”
保姆:“我去给你拿个冰袋吧。”
“不必了。”蒋楚接着说,“收拾一下行李,今晚的飞机回国。”
“回国?我们也一起吗。”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天,她都忘了这茬了。
“嗯,全部人。”
“这……要不要和太太说一声。”
蒋楚懒得解释,又看不惯她们自欺欺人这一套。
“你们在这住不止三十天了吧。”一句话,点到为止。
保姆识相地不吭声了。
为什么离开岭南,为什么选择这里,甚至为什么时隔多年要大闹这一场,并不难猜。
丁思真是典型的物质至上,成日盯着奢侈品名牌,真要出国避一避,英法意不香吗,何必到连名品店都找不到的这儿。
选择塞尔维亚应该就是看中免签这一条。
她身边带着保姆,全程中文沟通,想在国外单独游玩怕也不易,成日待在屋子里,跟国内没什么两样。
据资料所述她没几乎离开过岭南,再仔细打听一下圈里确实没听说丁思真这号人物。
郑誉国养了她这些年能做到一点马脚都不露的干净,只能说藏得好。
满足她各种病态的购物欲,真拥有了也穿戴不出去,锁在不见天日的衣柜里。
她的东西就和她这个人一样,见不得光。
大约是想通了这点,憋了这些年,总要折腾一次才甘心吧。
宁静
蒋楚能忍受联程的折腾,那对细皮嫩肉的母子好像不行。
说到回国,丁思真还犹豫,但落地签已经延期了几日也确是当务之急。
当初来到这也是为了躲避记者,可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这里,早晚得回。
好不容易松了口,一听说是十七个小时的航时,顿时又不乐意了,立刻拨通郑誉国的电话。
稚气的童声在电话这头甜甜几声“爸爸”,隔天,郑誉国就派了私人飞机过来接她们了。
一同送来的还有满机舱的奢侈品,是丁思真之前定的,刚到了就一起送来了,正好让她航行时有个消遣。
郑誉国好像是真疼她们母子。
各种规格的礼品盒铺满了整个机舱,白的,橙的,黑的,就那几个耳熟能详的顶级品牌。
由物质堆砌的疼爱处处透着价码,看着挺贵,比较之下又显得格外廉价。
是啊,明码标价的东西,再贵能有多贵,总归有个数。
丁思真一件件拆,一样样试,从最开始的惊喜到越来越敷衍的拆盒,最后是意兴阑珊收尾。
“你觉得这个包怎么样,好像买大了,再小一个号更合适。”
她对着全身镜比划,说不出哪里满意。
蒋楚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她疲倦极了,高强度运作了几天没睡过一个整觉,就算是铁人也得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