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治。”月茹云捏着两个咖啡胶囊冲曦和示意，“拿铁？”

“嗯嗯。”曦和把平底锅架上，开了火耐心等油热，不知不觉就开始吐槽月茹云，“好难得看姐早起，吓我一跳。”

月茹云拿杯子的动作顿了顿，“最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都开始吐槽我了，我真是把你惯坏了哈。”

曦和装晕，可爱地摇摇头，“没有啊！是姐太敏感了。”

月茹云也懒得治她，咖啡已经好了，三明治也好了。曦和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咬着昨天吃剩的面包往餐桌走。

“白粥、面包、咖啡。”月茹云手指一一指过去，嫌弃地，“你真是格外的喜欢中西结合。”

曦和咬着勺子笑，有阳光从窗外进来，给她的侧脸镀上淡淡的金色，空气里的微尘沐浴在阳光下飞舞，早餐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今晚半夜回来，你别等我了。”月茹云淡淡地表达自己对她的关切，做起来似乎并不自然，“小小年纪起得比鸡还早，一看就是没有性.生活。”

曦和叹气，“姐姐……”

.

电视机上方的时钟已经指向一点钟的方向，曦和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伸长脖子看向门口，除了沿着石板路往外铺的花园地灯，一片漆黑。

月茹云还没有回来。

其实曦和也是打算先去睡不等月茹云了，但是睡了一会儿又睡不着，心里总是觉得不安心，干脆起来坐着等。

月茹云回来是在凌晨三点，也是喝醉了被人半搂半抱着送回来的。

看起来比上次醉得还要厉害，本来困得不行的曦和一下子就清醒了，冲出去几乎是从男人手里把月茹云抢回来的，脸色跟夜色一样黑，跟小动物护食似的，“我来就好。”

月茹云也不知是怎么认出曦和，红着眼主动伸手抱住曦和崩溃地哭了，“我回来了。”

.

“溪语……”

“嗯。”

曦和帮月茹云卸了妆，做了简单的清理，还替她换上了睡衣。床边照例放一杯水和一个垃圾桶，台灯调成最暗。曦和正准备离开就被月茹云拖住了手，只好在床沿边坐下。

“怎么了，茹云姐？”曦和放缓了声调，替她掖掖被子，像在跟一个小孩子说话。

“我去见他了。”

曦和表情微滞，竟下意识去看房间里唯一的那个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