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也不会有人去我家串门,那地方清净,就去我家吧。”说着刘二就自顾自地走了。为了掩人耳目,不引起别人的疑心,黎英则远远地跟在后面。
“一想起了嫂子那下水道,我那二师兄就不由得地把头翘……”头戴破草帽的刘二扛着锄头嘴里哼着临时改编过的酸曲儿正从汪定灰赌博的房间窗户下经过。
“这狗日的刘二,早年死了老婆,也就只有哼着酸曲儿自己心里美美得了。”汪定灰从窗户里看着刘二经过时乐呵呵的样子在心里暗骂道,接着他又看到自己的老伴黎英像个尾巴一样远远地跟在刘二的后面,向着他家的方向走去,顿时心理起了疑心。他快步走出房间,悄悄地跟在她的后面。
刘二的家在村庄最后一排最后一家,这里是一个僻静的场所,四周密密的荆棘代替了围墙,围着一个破落的三间瓦房。院内散乱地放着各种生活用品以及破旧的农具,一口手动压水井上面的弯把像一个输了钱的赌徒一样弯着脖子垂头丧气地立在院子的中央。
刘二放下了锄头,从地上拿了一个红色的塑料盆从压水井里取一些水从头洗到脚,冲洗着身上的汗臭味。刚洗完黎英就赶到了,两人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汪定灰看见老婆进了刘二的篱笆院子,心里一紧,快步走了过去,看见路边一条大黑狗爬跨在另一条成年大黄狗的身上,正在卖力的身体不断地前拱着干着狗事。心里憋闷的他气得抬腿一脚就踹过去,大黑狗遇到突然袭击,立刻嚎叫着与身下的大黄狗断开,两条狗惊恐地逃跑了。
屋子里刘二与黎英两个人刚才经过一番折腾也是累得精疲力尽。
“刘二兄弟,你感觉怎么样?”黎英斜着蛙眼问。
“上松下紧里有水,瘪嘴蛙眼在我眼里永远是最美。”刘二巧舌如簧地打趣道。
“你这个黑皮瓜,就知道整天说胡话。”黎英用手指头戳着刘二的黑亮脑瓜嬉笑着反击道。
二人正躺在床上互相打趣着,突然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了,怒气冲冲的汪定灰如天神一般出现在屋子里,他们登时吓得面如土色,身体如风中的树叶一样不自主地哆嗦着。
“妈的,你狗日的刘二胆子不小啊,让我带绿帽做起乌龟来,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老村长饶命,老村长饶命,都是这该死的黎英勾引我的,她说你自从那次动手术换了一颗黑狗心后,在男女这事情上就不行了,熬不住才找我解馋的。”刘二跪在床上头如鸡啄米般一边磕头求饶着一边辩解着。
“你这个黑皮瓜秃逼养的,是你勾引我还赖我!”
黎英一边争辩一边快速地披上衣服,跳下床像耗子一样沿着墙角串到门边夺门逃离,那早也干瘪垂下的两个乳-房晃动着犹如挂在晒绳子上不断摆动着的两个风铃。
“你这个老婊-子,死不要脸,丢人现眼的骚-货,我让你偷!”汪定灰一看黎英要逃跑,追出门外拿起刘二放在门边的锄头照着她的双腿用力猛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