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现在是何时候啊?看来还要劳烦唐大人告诉。”江谚笑着看向唐诗,点墨的瞳眸深如潭渊又带着几许慵懒。
江谚根本就不屑这些官员,尤其是唐诗这种年轻不识好歹的,这种强出风头的人,江谚最是看不惯。
唐诗被江谚的话问的微愣,向来温文儒雅的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真是不讲理。
“小叔来了便好,应该是路上出了点事耽误了,大家不必深究。”□□衫笑着出来打圆场,大家也是给足了□□衫面子,没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
“也没什么事,就是贪睡起晚了。”江谚倒是不给□□衫一丁点面子,满不在意地直言道。
彼时,一个莽汉出身跟着江谚出生入死、名叫陈东林的年少将军打着玩笑道:“宣扬候大人现在家里多了个貌美如花的娇妻,怕是昨夜累着了才睡到此时的吧?”
虽是粗鄙之言,但在场看热闹的臣子们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谚唇角轻轻勾起,不承认也不否认,更是不在乎。
□□衫和唐诗两个未经世事的少年闻言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脸色一红。
□□衫心里更是苦涩,闻此言原先脸上的笑容也跟着一僵。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每夜与他人同床共枕,心便如刀割一般......
“行了,莫要再开这样的玩笑。”君上见状打住,也不怪罪江谚的迟来。
朝堂上,君臣言了几句国事便下朝了。
江谚和陈东林走在路上,边走边谈闲事。突然一个公子哥从后面飞奔过来,猛地拥住江谚:“江谚,你终于回来了。”
“孟铭玉你这算不算偷袭?”江谚扣住孟铭玉的手腕,稍稍用力就惹得他哭爹喊娘的求饶。
“啊啊啊,饶命啊侯爷。”
江谚轻蔑松开手,面无表情地鄙夷道:“你能不能学点武功。”
孟铭玉不服:“我练过的!”
江谚更加不屑:“嘁,三脚猫。”
“你你你......”孟铭玉被好友一见面就怼得说不出话来。
“昨夜如何?”孟铭玉八卦道。
三个年轻俊朗的男子走在路上很是招姑娘目光,沿街的姑娘见了都忍不住羞着脸多瞧几眼。
“什么如何?”江谚一头雾水,甚至有了些想打人的冲动。
“鱼水之欢的感觉啊。”孟铭玉的手肘碰了碰江谚,笑容逐渐猥琐。
一旁的陈东林忍不住笑出声,在军营的时候为满足军队将士们的生理要求会有专门的军妓服侍。
不过陈东林跟着江谚打仗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江谚和军妓有过什么。不过到有不少军妓主动贴上,都被江谚皱着眉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