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隔瞌睡也没了,觉得自己在这里待下去也是自找没趣。
“江澈,你跟白莲花聊吧,我走了。”
“……”
江烟隔无聊地眨眨眼,找到自己的鞋踩着穿上,扒拉了下柔软蓬松的头发,在林雪仿佛要吃了她的视线中,风轻云淡地走了出去。
*
云都里面有美容会所跟商场。
江烟隔出了门,去会所洗漱一番,做了个全身美容,又在商场买了身舒服的裙子,才坐在了一楼的西餐厅里,吃早餐。
吃完早餐,就看到林雪跟被人欺负了似的,急匆匆地从大厅走了。大概几分钟后,江澈也出现在大厅,他见到对面玻璃门内坐着看戏的江烟隔,想也没想地走了过去。
江澈在她对面的座位坐下来。
江烟隔看着他:“要吃什么吗?”
“江烟隔。”
“跟我吃一样的吧。”
江烟隔招手,叫来服务员,给江澈上了一份三明治跟牛排,她交叉着双手,下巴抵在上面,微笑着看着他:“吃完再说,不吃不说。”
江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最后在她的眼神中妥协下来,拿起刀叉,垂下眸,安静地吃着。
沉默无语。
江烟隔像欣赏一副名画一样看他吃完,神清气爽地说:“说吧,我听着呢。”
“江烟隔,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男人微微眯起眼,又问了她同样的问题。
这次,江烟隔改变了主意,不打算胡说八道地敷衍他,她抬起头,那双总是不正经的瞳眸一瞬间变得微黯:“发生了关系的关系。”
男人有些哑口无言,盯着她的眼睛停顿了许久,片刻后,才微微蹙眉:“发生了?”
“对啊,未山上,半山腰,大雪纷飞中,我们的车子抛锚了。”江烟隔瞥了他一眼,继续描述道,“我发着高烧,你喝多了酒……”
江澈英俊的脸上有些尴尬,手指屈起,在江烟隔的轻笑声中,实在没忍住打断她:“行了,不用多说了。”
他的话语一落,江烟隔光明正大地笑起来,嗤笑一声:“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并问了吧。”
“你跟贺秘书结婚,是因为什么?”江澈问,“为什么跟我这样,又选择了别的男人结婚?”
江烟隔觉得自己的灵魂一直在被这些男人拷问。
他们说她水性.杨花,说她渣,说她狐狸精,就差没把她绑起来浸猪笼了。实际上,她连男人都没摸过几个,唯一一个,还整得她欠了他一样。
可不冤死了。
江烟隔觉得谎话一个接一个编,她也编累了,她很坦白地说:“从未山回来后,本来想跟你好好发展的,但是我高烧不退,结果就被告知我脑袋里长了东西,不做手术会死,做手术呢也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