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喝多了的江澈:你不对我做点什么吗?
江烟隔:不是给你脱了鞋,擦了手,擦了脸吗?
哼哼唧唧的江澈:我难受,我不说。
江烟隔:我困了,晚安。
☆、质问
江烟隔:“……”
同样差不多的话,江烟隔也听到过,不过那是多年前,她给他吹头发。
果然,风水轮流转。
又给她转回来了。
——澈哥其实本质上就是一只忠犬,只要你不分对错地娇宠着他,它保证是你的囊中之物。
江烟隔想起金海这句话,咬唇笑了笑,心想:行吧,能怎么办,把他当MOMO2号,以后多宠着呗。
江烟隔余光懒洋洋地扫了一圈大床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想了想,还是认命地蹲下来给他脱了鞋,帮他把被子盖上。
晃去洗手间里打来温水,用毛巾蘸了水给他擦了脸,江烟隔正专心地给他擦着手呢,江澈忽然把眼睛睁开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
江澈的目光慢慢下移,停在了她握着自己的手上,江烟隔的手很软,随着擦拭她指尖轻轻地刮过他的掌心,撩拨得他一阵烦躁。
江澈条件反射地想抽回手,江烟隔立刻用力捏住,她掀了下眼皮,很头疼地盯着他,无语地说:“又闹什么。”
江澈不比江烟隔喝醉酒,他喝醉酒只是身体不听使唤,但他的头脑还能保持百分之六十的清醒,也是江宽训练出来的。
“不需要你,出去。”
“你现在要是能爬起来走一个直线我看看,我马上就走。”江烟隔把毛巾一摔,没来由地生气,打量着他,嘲讽道,“你现在除了这副身体,有什么好让我垂涎的。”
“……”
江烟隔把毛巾捡起,端起水去倒了,又把房间里的温度调高了点:“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江澈闭了闭眼,懒得跟她理论:“呵——”
“要吐就吐这里面。”
她把一个垃圾桶放到床边,把纸巾跟水也摆在床头柜,然后,走到旁边的小沙发,只留了个床头灯,躺了下去。
她将沙发上的薄毯盖在身上,打了个呵欠,嘟囔道:“我困了,别吵我。”
江澈微恼,却也没如江烟隔说的再闹什么,想着等明天林灭醒来,他再找林灭算账。
可惜事与愿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