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身体却迅速地热了起来,浑身冒出细腻的汗。
江烟隔遇上酒就不懂得节制,大半瓶高浓度的白酒,浅酌深探的,没几下就被她喝光了。
喝完江烟隔就想起来了。
这酒好像是有一次她吐在了车上,座椅全是真皮的,陈妈清理完座椅,还拿了这酒给她消毒。
当时,江烟隔还笑话陈妈,消毒干嘛用这种土方法,顺手就把还剩大半瓶的酒,搁在了储物盒里。
怪不得这酒又烈又辣,没半点回味的香醇甜美。
江烟隔以前贪杯,却也没喝过这么猛的酒,没一会儿,她热得受不了,开始把外套毛衣都脱了。
她眼前昏昏的,心脏也加速跳动,江烟隔趴在方向盘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怎么了?”江澈目光不住地朝她瞟,见她脸色不正常,伸手探了下她额头,立刻烫着了一下缩回来,“你发烧了。”
江烟隔唔了一声,喉咙像是被灼烧一样疼,她从车上找了瓶水,喝了几口,才觉得舒服些。
江澈忍着不适,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的座椅放倒,好让她躺得舒服一点。
江烟隔这会儿脑子不清楚,又浑身烧得难受,江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江澈帮她放平座椅时,脸不小心蹭到了她的。
江烟隔下意识地一偏头,那红得如朱砂一样的唇就贴在了他的脸上。
江澈脸上闪过不自在,还没移开身,他又被江烟隔勾住了脖子。
似乎没想过江烟隔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捉弄自己,江澈愣了一下,低下头,注意到江烟隔迷离的眼神,哄小孩似的来拉她的手,沉声道:“别闹。”
江烟隔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在油锅里翻滚的鱼,又热又烦躁,脑子也不好使了,好不容易捞到一块冰块,哪里肯松开。
她干脆双手抱住江澈,把他朝自己身上扯了扯,嘟嘟囔囔地命令他,不准跑。
也不管她语气软绵无力,听起来好像是在撒娇。
江澈冷白的肤色,因为喝了酒变得晕红,他勾起唇,努力保持着脑子里的清明,哑着嗓子,说出的话却不正经:“别撩拨我。”
“我热……”
江澈磨了磨牙,嘲讽道:“你是喝酒了,不是吃了春.药。”
江烟隔不安分地扭了扭,只是喃喃重复道:“热……”
她没穿毛衣,贴身的就是一件黑色吊带,吊带按照她一贯作风,领口依旧开得很低。两根细细的透明肩带,似要勾不住重量,都嵌进了肉里。
两团雪一样的糯米团子,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江澈低头,呼吸也没有任何征兆地变得急促。
他年轻气盛,又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冲击。
江澈艰难地挪开视线,像是极力在忍耐着什么,声音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江、江烟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江烟隔不回答,猛地一推他,江澈冷不防被她推得倒在了座位上。他还没坐直身体,一抬头,就看到江烟隔也爬了过来。
这熟悉无比的一幕。
江澈:“……”
他一手撑住身体,自下而上地打量她,大气也不敢喘。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变得紧张又暧昧。
江烟隔媚眼如丝,食指勾起他的下巴,笑得像是要掏出他心脏来品尝的妖精。
江澈喉结滑动了几下,被她压制得动弹不得,他纵然脸皮再厚,也情不自禁红了脸,磕磕绊绊地试图拉回她的理智:“江烟……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