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没有奇怪举动的男人说,“大哥,这就是你说的妞儿?”
“是。”陈谨严看着这帮没出息地说着。
“她真是许耀扬的老婆?”
“如假包换。”
“你不要?”男人不解地问。
“许耀扬的东西,我嫌脏。”陈谨严满脸的嫌弃看了看顾如因。
“那行,兄弟们,吃素这么多天了,去吧。”说话的是沈岩,陈谨严的心腹。
顾如因听着那些话,颤抖到发不出声,连逃跑都做不到,只剩下挣扎。
几个男人就向着顾如因走去,直接把顾如因摔在床上,开始撕扯。
陈谨严坐回沙发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们,跷着二郎腿,点了根烟对着沈岩说,“怎么?你不尝尝?”
“算了,留给兄弟们吧,这样的女人,打牙祭都没意思。”
顾如因听着两个人的话,感觉已经被扯得四分五裂了,只是断断续续的,重复地说着“陈谨严,你杀了我,杀了我你就报仇了。”
“陈谨严,你杀了我啊。”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陈谨严只是坐在边上笑了笑,拿出了手机开了视频,递给沈岩,沈岩就对着床上的男人们说“你们这可算一举成名啊,哈哈哈哈。”
看着顾如因的挣扎,陈谨严说不上的满足。他在想,许耀扬,如果你知道,你老婆已经沦为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会不会抓狂呢,你又准备如何反击呢?随手又从抽屉了拿了针管,扔到床上,说“你们别搞出人命,我留着还有用呢。这东西,看着用。”
“严哥,您这是看不起兄弟啊,这女人不清醒,多没意思。”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你们继续。”陈谨严无耻的大笑着。
一个男人可能觉得光看着别人,自己不得劲了,就尝试着这可人的小嘴,顾如因一个使劲,他差点就断子绝孙了,本能的抽了她一个巴掌,跳下了床,捂着自己,吃疼。但还是看了看自己老大,好像也没有什么表情,但现在也顾不上了,太疼了。
陈谨严就笑,笑得比刚才更大声了“长牙,怎么,牙被人咬掉了?”
长牙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陈谨严和沈岩就是笑。
顾如因被人钳制着,身上无比的疼。但她咬着牙,愣是没在出任何声音,任由他们结束在自己身上。
从白天到黑夜,顾如因听着这辈子都没有听过的无耻的话,而这些无耻的话一直在她的耳旁没有停过,只是变本加厉的,从无耻变成更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