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姣笑了笑，“你如果不相信，现在就可以来看看。”

陶花花没有回答她，匆匆挂了电话，没过一会，地址由手机短信发了过来。

捉贼拿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这个时候应该怒气冲冲的跑过去，或是听他解释，或是扇他巴掌，总要做点什么，但她不敢，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拿了女主的剧本，莫如风太好了，好到不真实，她胆怯了。

莫如风一夜未归，陶花花一夜没睡。

大约八九点的样子，陶花花坐在地毯上，依在沙发旁睡着了，莫如风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日光洒在她恬静的面庞上，电视里播着《Merry Christmas》，岁月静好。

他带着一身酒气，轻轻亲了她的侧脸一下，陶花花醒了，迷蒙着眼睛问：“你回来了？”

“怎么不进去睡？”

“床上冷”，说话间陶花花伸出双手，莫如风很自然的抱她进去，起身的时候有点踉跄，放到床上，给她掖了掖被角，转身要走，被陶花花拉住了手。

“你要去哪？”

“洗个澡陪你睡一会，我下午还要去公司。”

他眼底的柔情不是假的，陶花花很想大声的质问，昨晚去了哪，为什么才回来，许子姣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是她一句都没有问，真的假的，她不想分手，不想再躲起来，跟他擦肩而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他说的对，五年够久了。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洗过澡的莫如风清爽依旧，只是声音有点嘶哑，陶花花埋首在他胸口闻不到一丝出轨的味道，他们没结婚，顶多算劈腿。

“没有，睡吧。”

陶花花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莫如风却毫无睡意，只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成功了？”

张超玩着指尖的打火机问电话那头的人。

“当然没有，你给的什么破药？”

“解决了陶花花，他才永远属于你，只睡一觉有什么用？”

“杀人？你在开玩笑？你觉得我很好骗？”

许子姣在电话那头跳脚，几周之前，有个自称陶花花哥哥的人联系她，问她愿不愿意跟她合作，得到莫如风。

“不不不，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把陶花花送到莫如风找不到的地方不就行了？”

许子姣不知道斯图，南雪一直让自己解决莫如风，但是解决个有社会关系的年轻是很难得，他要把水搅浑，才能从中找到机会。

张超背后的城市夜景，万家灯火，他只觉得萧瑟。

这几天陶花花一如往常，只是眼底多了些红血丝，她睡不好，莫如风知道，但他没有说破，他在等，等她质问他，他甚至想看她刁蛮不讲道理的样子，但是统统没有，女人的表情平淡且冷静。

他觉得自己等不下去了。

“你怎么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