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太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了，她细声细气的，语气和漂亮的小脸上都流露出无措和请求的意思，秀眉微蹙，水润的眼睛有些慌乱的时而抬起望他时而又看向地面。

拐弯抹角。示为倒也不烦，耐着性子问道：“所以？”

“唔，能不能教我怎么洗鸭……。”女孩抬起头，眸子亮晶晶的望着他，很难让人拒绝。

大概是搬砖太闲了，示为顺了她的意，拿起刷子。

“只要刷脏掉的地方就好啦。”女孩的语气继续软糯下去，撒娇的意味愈发明显。

示为以为她之前说话已经够甜够软了，没想到还可以更娇气。

“对啦，我叫汐时，潮汐的汐，时间的时，你叫什么呀。”汐时凑近一些，寻找鞋上的脏点

“示为。标示，行为。”

“唔，示为。”汐时念起来，就有绵绵的尾音，不像他低磁的声音那样干脆利落。

男人的力道大，很容易刷掉了污渍。

“好厉害呀！”汐时再凑近点看了看，然后目光中带着感激和崇拜的看向他。

事实证明男人就是吃这一套。示为还挺满意她的表现，顺便又帮她冲干净泡沫。

汐时软软的感激道：“谢谢示为，我洗出了水泡也没有洗干净。”她说着伸出右手给他看，白白嫩嫩的掌心确实是红肿了。

示为老直男了，视若无睹的问道：“学会了吗？”

“嗯！明天买个手套，我就能自己洗啦。”汐时确实有意撒了个娇，但她不会想着一直麻烦示为或是不劳而获，所以也有认真想出一个解决方案。

示为怀疑她之前是怎么活下来的。

在汐时持续的期待注视下，他终于发现问题所在是还有一只鞋，于是拿过来也刷干净了放在台面上。

浴巾快要滑下去，示为这回没帮冲泡沫，拉住浴巾去洗手间了。

汐时自己认认真真的洗掉泡泡，拿回房间吹干。

第二天一早，示为吃了她留下的早餐，出门搬砖。

走过街角附近，他听到两个中年女人大声的聊着天：“哎哎，你听说了吗，那个搬来不久的学生小妞又换男人了。”

“啥时候的事？”

“昨晚林姐亲眼看到。”

“真的吗，近福楼三层那个？她小小年纪，怎么就做这种……勾当？”

楼层名吸引了示为的注意，那是汐时的住址。

“听说是孤儿院的孩子，那孤儿院快破产了，估计她没有什么收入来源。”

“那这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