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知道吗?”乔锦凝用碘伏给糖果的患处消毒。
“好像是我们国家跟怪叔叔的国家最近关系不好,她们的父母就在讨论这件事,那些小朋友也听到了,就把所有的不是安在了我们身上。”
乔锦凝多少知道一些国际上的事,可她一直觉得这是国家该去考虑的问题,万不到让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去操心解决办法,她只要按时交税,关键时刻发挥自己的作用就可以了,但她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这般极端,把所有政治上的事怪到普通群众身上。
思索再三,乔锦凝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教育一下女儿,“糖果,既然她们已经道歉了,那我们也不好抓着人家不放。只是你要记住,遇到事情,千万不要像她们一样极端,要多用脑子思考,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妈妈。”
哄睡糖果后,乔锦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夜色沉重,本该是两个人的客厅,现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很累,是心理上的劳累,她恶心佟垣,非常恶心,但是她甩不掉他。
次日,乔锦凝赶到莱斯洛丁,花了一番力气稳定好军心后,乔锦凝留下市场部的人,跟他们一起商量了一下后期的宣传方案,虽然感情牌已经烂大街了,但是这种牌每次都屡试不爽。
散会后,乔锦凝直接倒在椅子上,支撑这么大的公司,确实很不容易,可没等她休息五分钟,手机铃声再次让她打起精神。
“乔锦凝,你丫够可以的啊,竟然让律师起诉我造谣,你真当我佟垣是吃素的啊!”佟垣收到律师函后,立刻打电话给乔锦凝,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呵呵,佟垣,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你这么恶心我,我都还没找你算账,你他妈倒先给我打电话了!你也不怕遭雷劈。”
“怕雷劈的应该是你老公吧,猥亵儿童也不怕下地狱,我告诉你,我一定要把我女儿带回来。”
乔锦凝觉得自己真的无法跟佟垣这种心理阴暗的神经病讲道理,他只崇信自己脑海中的画面,至于事情的真相,在他们看来,那都是狗屁。
“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我们法庭上见吧。”说完,乔锦凝挂断电话。
农村虽说生活条件不好,但该有的八卦和其他小道消息是应有尽有,不过两天,纪红梅便把打听到的准确消息告诉乔锦凝,
原来,那晚带着相机出现的人是村东头的秦阳。
如果要进行溯源的话,秦阳也算是乔锦凝的小学同学,只不过小学毕业后,他们就各自奔了东西,她再也没有看到过他,自然也跟他不熟。
要来秦阳的电话号码后,乔锦凝带着火气拨通他的电话。
“喂,你好,哪位?”秦阳冷淡的接起电话。
“你是秦阳?”乔锦凝压着火气问道。
“我是,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