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什么少儿不宜的吧?
此刻两人依旧躺在床上,哈维尔等着安缇不情不愿地转回身,面对着他,然后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衣服。
“!!!”
哈维尔身上有许多伤疤和各种创痕,有些是小时候继父打的,有些则是他徒步走到帝国的路上留下的。安缇每次都不愿多看,看一次心里就疼一次。那些狰狞的伤疤就像是在不断地提醒着哈维尔,他曾经是个怎样的人,又过着怎样生不如死的日子。
可是现在,在交错的肉色伤疤里,在哈维尔的胸肌上靠近心脏的地方,却多了一个黑得鲜明的纹身。
“你……”安缇颤颤巍巍地摸上那个纹身,发现它依旧很突兀,还未曾结痂掉落。“你什么时候……”
她抬头望着哈维尔,有些感动,又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傻。
“早上叫提莫拉帮我弄的。他们族里流行纹身,我就试了试……”哈维说得轻松,不过安缇昨天有看到提莫拉他们纹身用的器具,那叫一个原始。他们族人身强体壮,又没有痛神经,为了保持颜色鲜艳,通常都纹得特别深。
“上次脑子不清醒,在你身上弄了那种东西,我一直很……恨我自己。”
安缇听他又说起上次的事,不住地摇头。
“现在,我两一人一个,挺好的。”
有时候,安缇都会分不清楚眼前的到底是哈维尔还是K,他们似乎渐渐地正在融为一个人。她想不明白世界上有哪个喜怒无常的大变态会用这种方法来惩罚自己。
安缇看着那个简单却极黑的PEACH纹身,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她知道哈维尔这是在有意惩罚自己,否则没必要非要在提莫拉这里纹。他觉得自己有愧于她,所以一定要让自己加倍地痛回来。
也许任何的话语都抵不上一个充满爱意的亲吻。安缇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纹身,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化了。她轻轻地吻上了那个地方,来回吻着。
“桃桃,”哈维尔伸手想把她推起来,“你不用这样。”
可安缇根本不理会,反而在哈维尔的推拒之中吻得更认真了起来。
她痴迷地望着他,抬手摸过了他的唇,然后一个俯身狠狠地咬住了那薄薄的两片。
哈维尔自然由着她胡来,在她亲上来的一瞬间就让她进来了。
“唔~!”安缇动情,但她心里现在什么都装不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让哈维尔舒服。
她一手俯撑着身子,一手沿着哈维尔的胸膛朝下莫去,路过那些疤痕的时候,就暧昧地在上面打着转。哈维尔被她弄得心里像有猫爪一样,不断地深呼吸控制着自己,却也不愿意错开一瞬间望向安缇的目光。
安缇沿着他利落的下颌线舔到了耳边。刚一舔上,安缇就感觉掌下一紧。
哈维尔闷哼了一声,抓住了安缇越来越往下的手。
“桃桃……”
安缇一面安抚,一面诱惑道:“放心。我会很轻的,绝对不弄疼你。”
“……”
某人内心深处的担忧被人戳穿,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虽然很想安缇帮自己揉揉,但是一想到她的手劲,哈维尔有再大的色心都没那个色胆了。
安缇见他不语,果真被自己猜中,心中好笑之余也有些郁闷。
哼!
“唔!”
哈维尔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赶忙再次按住安缇的手。刚才还说会很轻地某人,一下子差点没把他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