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问齐哥,我不知道。”
谢珹转头,“叮叮。”
“得嘞。”
瞿同辉嘴里的齐哥很快过来了,其间办公室门开着,谢珹朝外瞟了一眼,看到负责人正在打电话,神情和语气颇为激动似的。他摸了摸下巴,还是先和这个齐哥搭了话。
“十月十六日,本来应该是中班的……”他看向瞿同辉。
瞿同辉提示道:“赵志鹏。”
“对,赵志鹏,他和你换了班?”
齐跃连连点头,“对的对的,老赵那天临上班前一刻钟才叫我,我这急匆匆的差点迟到,记着呢!”
谢珹扬眉,“这么急?”
“哎,老赵这人吧,平时人就挺老实,经常帮咱们忙,你说他难得开口,我能拒绝吗?”
“他有没有说自己为什么要调班?或者……他的语气,听起来怎么样?”
“为什么……这倒是没提,他就说自己有事挺急的,听起来好像……嘶,记不清了,这都过了这么久了。”齐跃甩了甩脑袋,继而道:“不过第二天我看他脸上青了几块,还有点破皮,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骑车摔了,保不齐调班也是因为这个,顾及面子不好意思直说吧。”
“破皮?”
谢珹想到潘远哲说过的,在死者指甲里发现皮屑的事情,立马起身去找负责人。
那头负责人还对着电话喋喋不休,眉头皱成个“川”字,不停地说着:“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这疯娘们儿有完没完了!”
一回头,谢珹正抱肘倚在旁边的门框上。他又对着电话低斥了几句,然后挂断走过来,“谢队长,有什么吩咐?”
谢珹对他的通话对象没什么兴趣,直接问道:“那个叫赵志鹏的工人,来了吗?”
“赵志鹏?刚才已经通知了,人在路上了。”负责人紧张地观察着他的神色,思索着开口,“老赵怎么了?”
谢珹垂眸看了他一眼,“他人怎么样?”
“老赵啊,人挺不错,老实勤恳,还能吃苦,他人缘很好的。”
谢珹揉了揉太阳穴,“哦对了,你们厂一共五个女性工人,就一个还没来,她叫什么名字?”
负责人听他提到这里,面色倏然就僵硬了许多。
谢珹没错过他这一瞬间的变化,沉声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