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戈扫了眼身后,觉得霍璇琳和谢珹十分碍眼,便委婉道:“钟小姐,这种事……别人听了不好。”
钟愈倒也配合,对谢珹道:“要不你们先出去?”
谢珹摊手,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和霍璇琳一前一后走开,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蒋平戈道:“钟小姐,我之前吧,确实是有事求钟四少,有一个项目缺点资金,我想着让四少支持一点儿……他确实也同意了,给我拨了点款。”
“哦。”钟愈听闻,也不再客气,把自己先前和钟恕不熟的事情忘在了脑后,“那他帮了你,就等于我帮了你,现在轮到你回报了。”
蒋平戈神色有些为难,“钟小姐有什么想知道的?”
钟愈指了指桌面上的东西,“哪儿来的?”
感情还是绕回了这个问题。
蒋平戈面色苦恼,“这我是真的不知道,都是那群朋友们的朋友搜罗来的,我上哪儿给您查人去。”
钟愈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又问道:“你今天去的那个酒吧,经常有像你们一样的人吗?”
这话一说出来,蒋平戈包括监视器前的几人都严肃起来了。聚众吸毒是个人行为,提供场所包庇这群瘾君子又是另一种犯罪了,如果真要严查,这个场子多半是要被封的。
蒋平戈朝监控摄像头看了一眼,神神秘秘地凑近钟愈的耳边,小声道:“不瞒您说……”
他头靠过来的一刹那,钟愈连退了好几步,“你站在那里说就行了,我没聋。”
蒋平戈无辜道:“我怕被人听见。”
钟愈随着他的视线望了一眼监控,心知谢珹正在那一端看着,面不改色地胡扯道:“监控没开,他们听不见。”
谢珹把她的话清晰地听进了耳朵,笑了起来。
梁迟煜打趣道:“人家小姑娘跟你几个月都被带坏了。”
谢珹半点不心虚:“还不是里头那个小年轻没长脑子,说悄悄话也不知道提个要求让我们关关摄像头,怪谁?”
没长脑子的小年轻悻悻地站在离钟愈一米多远的地方,觑着钟愈的神情,还是压低了点声音道:“听说,‘ALLURE’——就是我刚才玩儿的那地方,是钟四少的地盘儿。”
钟愈怔了怔,面上骤然笼上了一层寒冰般。
她转头就要走,蒋平戈犹在身后不长眼地叫唤:“那钟小姐,我提供了消息是不是可以将功抵罪啊?我今天能回去吗?”
钟愈没好气地撂下去:“待着!”
蒋平戈被斥得一愣,翻了个白眼嘟囔道:“钟家人很了不起吗?一个个狂得跟天王老子一样,操……”
谢珹他们自然也听到了钟恕的名字,等她出来之后纷纷上前,“那小子说的是真的?”
钟愈明显情绪不好,抿了抿唇道:“不知道,我要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