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说得对。”叮叮接着道:“罗无忧这个人据说有点公主病,而且疑心很重,除了跟了好几年的工作人员以外,很少有人能近她的身。平时有交集的不是和她一样的腕儿,就是有钱有势的大老板。但这些人要杀人,也不会这么明晃晃地被人发现吧。”
“那这样,你去找她问问话,打听打听她这段时间有没有收到什么奇怪的短信和电话。”
“好,我这就去。”
谢珹转头看向钟愈,“咱们呢,就去看看这个蓝颜祸水宋归云。”
“你怀疑他?”
谢珹怪异地看了钟愈一眼,“你还不承认自己被那小鲜肉的美色迷昏了头?你仔细想想,他来咱这报案当天,有什么异常没有。”
钟愈回忆了片刻,迟疑着开口:“他……很憔悴,手腕上有割腕痕迹?”
“对了。那你有没有看出来,他血痕在的位置压根儿不是桡动脉在的地儿。而且,一般人割自己是割不死的,宋归云或许真的有过求死之心,要么是没下狠心要么半途被救了,但总之——他现在给我们看到的那个伤口,是假的。”
“假的?他是故意让我们看到那个伤口?可他是以受害者的身份来这里主动报的案,那又为什么要骗我们呢……”
“这就要问他自己了。”
谢珹显摆了一通自己细致的观察力,觉得刚才吹牛过头丢掉的脸又可以捡回来了,立马又摇头摆尾起来。
“怎么样,待会儿又可以去见你好温柔好温柔的归云哥哥了,开不开心激不激动?”
钟愈十指紧握,骨节发出“咔哒”声。她闭了闭眼,近乎咬牙切齿道:“我再说一遍,我的原话没有这么恶心。”
“是吗?我不记得了呀。”谢珹扭头就走,招招手让她跟上。
钟愈看着男人挺拔高大的背影,也没了欣赏这副好身材的兴致。她想:以后再也不在公众场合对帅哥犯花痴了。
她怀疑就这两句话谢珹能翻来覆去咕噜到他退休。
作者有话要说:
小钟:以后再也不当着队长的面夸别的帅哥了。
谢狗:看你以后还敢对别的男人犯花痴。
作者:儿子,你好丢脸哦。
谢狗:帅哥的事,能叫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