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接受姜小姐的诚意?”
“这是两码事。”
猛灌到第三瓶,姜绚丽有些摇摇晃晃了。众人也从起哄,到冷场。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铸就一段佳话似乎是不可能的了,只剩下姜绚丽自导自演一场笑话。
终于有宏利的人上台,要帮姜绚丽下台,却被姜绚丽推下台。
史棣文俨然一只笑面虎,对于敖勾勾手指。
于敖将耳朵凑过去。
史棣文说,要合作,不是不可以,拿你们于家的那串传家宝来,你开个价儿。于敖咬牙切齿说了三个字——不可能。史棣文叼上一支烟,一摸口袋,没摸到打火机。
于敖忍气吞声,掏出他的打火机为史棣文效劳。
史棣文挠了挠眉梢,一口都没抽,将烟摁熄在了手边的烟灰缸中。
他说,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合作?不可能。
他又说:“就凭你动过我儿子,也不可能。”
论“记仇”,他史棣文当仁不让。
姜绚丽几乎是在耍酒疯了:“于敖!”
于敖头都不回,扬长而去。
他有他的“回不去”。他再也回不去嘿摄汇,回不去自给自足、无牵无挂。同时,他也有他的“走不动”。在这三年的激流勇进中,他把他的心束之高阁,也只能说姜绚丽来错了时候。
也是凑巧了。
这一次姜绚丽和付荷堪称难兄难弟,求婚……均以失败告终。
作者有话要说:确定十更也不会审美疲劳吗?确定吗?
那我可不客气啦~~
☆、腥风血雨
当夜,史棣文和付荷有约。
付荷抵达时,史棣文的车熄着火,停在路边。
付荷钻上副驾驶位时,史棣文颇为鬼鬼祟祟。她明察秋毫:他刚刚用纸巾蘸了水,在擦着白色镂空花袖里上沾染的唇印。
姜绚丽的耍酒疯,还不至于毁掉庆功宴。
于敖走便走,她醉死便醉死,其余人该干嘛干嘛。
所以酒过三巡后,史棣文便让人轻薄了。
让人轻薄了,这是史棣文的原话。
就说这人脸皮得有多厚?
付荷接手,替史棣文细细地擦着。
他一肚子倒不完的苦水:“她们是拉帮结伙,我躲得了这个,躲不了那个,紧跟着又来一个跌跌撞撞快要狗吃屎的,我人之初性本善地扶了她一把,就这么蹭上了。付荷,我好爱这件的,你说我要不要找她们索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