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荷气结,将小盒子抛给史棣文:“还你还你!”
史棣文接下:“这是护身符吗?你为什么要带来新加坡?”
“不然你有送过我别的吗?”
“车子和劳力士都不算?再者说了,这金字塔是我‘送’你的吗?”史棣文说话间,又将小盒子抛回给付荷,“今天这才叫‘送’你。”
“谁稀罕。”付荷故意随随便便一放,还是臊得慌:“史棣文,这事儿以后不许提了。”
“那初恋的事儿能不能提?”
“谁还没个初恋啊?”
史棣文不依不饶:“可是照你刚刚的说法,我是你初恋啊?付小姐真晚熟。”
付荷搬救兵:“厚福,去,照着爸爸脚脖子来一脚,他欺负妈妈。”
好使!
厚福刺溜下了床,向史棣文冲过去。
结果这小狗腿子娇滴滴道:“爸爸,你的脚好了没?疼不疼?我给你呼呼。”
几乎要心肌梗塞的付荷一把将厚福薅回来:“小心爸爸有脚气。”
最后,付荷老老实实将金字塔挂件收好。她对史棣文交底,说最初认识他的那一段时间,她打定了主意不要男人,只要个孩子,所以她的确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从姜绚丽手里不管不顾抢下这个金字塔挂件,算是她为他做的第一件事了。
再一次去到新加坡樟宜机场。
付荷仍战战兢兢,而果然,她从人头攒动中发现了乔先生的人。
她像个行家似的对史棣文窃窃私语,说两点钟方向……
史棣文有条不紊地办理登机手续,说你也发现了?你真是可塑之才。
后来,乔先生的人眼巴巴目送史棣文、付荷和厚福渐行渐远。所以只能算是个眼线。
大克等候在吉隆坡。
付荷对大克一诉衷肠:“我在樟宜机场时,朝思暮想想的就是你这张脸啊!”
史棣文酸溜溜:“我要不要来一场大换血呢?女秘书、女司机、女保镖……”
接下来,乔泰股份公布了几项举措,诸如扩大杠杆和合约尺寸的可选择范围,完善黄金和国际原油的交易等等等等,稳住了股价。这是史棣文没办法中的办法,或者说是缓兵之计。
从吉隆坡飞回北京,一落地,史棣文便接到阿南的电话。
史棣文与高惠解除关系后,便将高惠也“安置”在了度假村。
在过去的几年间,无论高惠怎样给乔先生当人质、当棋子、当枪,史棣文一向在软硬兼施中选择了软。如今再翻回头去看看,或许也是他纵容的错……这一次便不得不硬一点。
两小时前,高惠钻了个空子,致电乔先生。
电话是被阿南掐断的。不幸中的万幸是,高惠身在度假村,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对乔先生说自己失去了人身自由。
机场。
史棣文身穿新入手的黑色西装,做了独行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