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姜绚丽公私不分:“Steven的事……还真是叫人大跌眼镜。”
付荷灵光乍闪,停下脚步:“对了,你知道他老家具体在什么位置吗?等得了空,我也去转一转。”
顿时,姜绚丽色变。
照理说,付荷这没头没脑地一问,姜绚丽回敬一句“我怎么知道”才对。
偏偏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付荷少说有了八成的把握。那个不怀好意将史棣文的母亲和高惠接来北京的人,八成是姜绚丽。所以史棣文当真是错怪了于敖?
好歹是故友,付荷对姜绚丽动了气:“你就一直一直这么膈应人吧!总有一天你会落得孤立无援。”
“你别忘了人以群分,到最后,坏人也总有坏人作伴。”
“你指谁?”
“你猜?”
“我只知道Steven和你不是一类人。”
付荷和史棣文一别后,没再见面,但问候和调侃没断过,短短数日,倒也似白驹过隙。付荷吃得好,睡得香,归根结底是万幸这一场对史棣文的喜欢,美好的部分大过于抱憾,所以不枉费她和他五年来的聚少离多、好意的相瞒和并非出于本意的揣度。
直到周六一场各为其主的网球友谊赛,二人再见面。
一早,于敖来接上付荷,赞叹了付荷的衣着:“从没见过你穿这个颜色。”
那是付荷遍访了十几家店铺,终于被她找到的一身淡紫□□球衫。
那是汪水水惯穿的颜色。
付荷试穿后,店员异口同声:好看好看,这样冷门的淡紫色,难得有人能穿得这么好看!她们的话,大半是水分。付荷打量镜子里的自己,远不及汪水水十分之一。
但她还是买下了。
大概是……不服那一百分和三十分之间的差距?
于敖打量付荷的全副武装,包括她沉甸甸的网球包:“我以为你是去做助理裁判。”
“万一乔先生一时技痒呢?我这是有备无患。”
足足一个小时的车程。
无名无姓的度假村,入口处连一块招牌都没有,若不是熟门熟路,无人引荐,真没处找去。
停车场,于敖看到于烨的车子:“我三哥到了。”
这时,史棣文的车子随后而来。
车上却只有司机和乔先生二人。
再随后而来的是一辆价值十万块的白色小汽车,混迹于一辆辆豪车中,独树一帜。付荷看到史棣文挺大的个子坐在驾驶位,至于坐在副驾驶位的汪水水,势必是这辆车的车主。
之前,付荷假设了一百种可能,关于史棣文会带怎样的女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