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荷警惕:“干嘛?”
“跟你说句话。”
“你说你的,我又不聋。”
史棣文有的是办法:“你不过来,我就不说了。”
付荷到底是走到史棣文的面前:“有话快说。”
史棣文双手箍住付荷的双臂:“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第一个打给我。”
付荷惶惶了一下,随后嗤之以鼻:“但最后是于敖帮了我。”
说着,付荷要走开。
但上半身,她的双臂被史棣文箍在身侧,下半身,他用双腿将她别住,她整个人像根冰棍儿似的一动不能动。
史棣文仰视着她:“是,他这次功不可没,但你对他的感谢要有分寸。”
“你是指以身相许?”
“跟以身相许沾边儿的都算上。”
“史棣文,你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乔先生也回来了?”
“他还在纽约,跟你说完这些我还得再飞过去。”
“坐飞机好玩儿是吗?坠机的概率再小,也禁不住你这么个飞法。”
“付荷,你这乌鸦嘴要是灵验了,你是不是得悔死?”
付荷是真不敢拿这种事儿开玩笑:“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史棣文言归正传:“要跟你说的无非两件事。第一,我赞同你回北京发展,家人虽然是你的负累,但终归是家人,是你最后能依靠的人。第二,还是那句话……”
“谁都行,唯独于敖不行。我耳朵都快长茧了,你能不能说点有新意的?”
“我之前说他多情,说他这两年交往的女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你满不在乎。那如果我说他对你的长情是骗你的,你能不能离他远一点?连朋友都不要和他做。”
话说到这个份上,史棣文松开了付荷,付荷倒也不跑了。
她问:“他是不是骗我,我要听你一面之词吗?”
他回答:“要听。这两年他明明对你不闻不问,如今他如果说兜兜转转又对你旧情复燃,我或许对他网开一面,给你们一个机会。但他装长情,装你的保护神,这叫我怎么忍啊?付荷,我……我总不能把你交给一个骗子。”
“史棣文,你是我什么人?”
“嗯?”
“怎么句句话说得都像……那叫什么来着?对,像我监护人一样。”
“嗯。”
付荷被拱了火:“你嗯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