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愉也是听明白了,都见过家长了,那嫁人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夜里童愉和童悦睡一个房间,妈妈睡另一个房间。
童愉玩笑问童悦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童悦说手都没牵过结什么婚。
“那你俩这是玩过家家呐?”童愉问。
“我也不知道。别说我了,你刚回来碰见褚哥没?”童悦问。
“碰见了。”
“你俩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童愉仔细想了下,他们两个确实一句对话都没有。
“那你俩在干嘛?”
“没干什么。“童愉嘟囔,轻轻翻过身,想起他的嘴唇,熟悉又陌生,不禁有些心慌气短。
童悦猛地掰过姐姐,“没干嘛是干嘛? ”
“就……刚好碰见徐晨走出来……”
时间像定格了一样,毫无特色的过了许多天。
童愉站在那扇陌生又熟悉的门口,她没有用自己的指纹,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她只是轻轻按动门铃,没有回应。
没有难过,也没有失落,她默默地转身离开。好像在进行一场仪式,仪式的目的和意义只有一个,就是让它进行。只要它举行了,人们的心中就会升腾起一些希望或下定某种决心。
傍晚的阳光依然晃眼,看不出一点要退场的迹象。天气一年比一年暖和,才五月的天,已经热到不行。
大片大片的树荫在它们各自的脚下画出地盘,可是大家却越来越喜欢躲在家里吹冷气。几个穿着西装裤衬衫的男人从童愉身边匆匆走过,汗水轻而易举的将他们后背那一片衬衫仅仅地贴在身上。相对来说,女人就优越得多,她们大多穿着衬衫套裙,打着遮阳伞,并没有男士捂得那么热。
一群早早吃过晚饭的老头老太太悠闲得围坐在一起,他们摇着不知道从哪个发传单的人送的塑料扇子扇着热风。
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还懂得享受他们这种热里求凉的惬意了。童愉又想起小弟,小弟和这群老头老太太是一样的,他是快乐的、简单的,她希望他将来依然如此。
她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