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文文的电话大概是一周之后了,文文说禁足令终于有所松动,她妈妈同意她只能和童悦出去,而且要报备出行地。童悦问被“雪藏“了两个月的文文想去哪里玩,她却说要去徐晨那家牛奶店。
“我不去。“童悦一口拒绝,她这一周都没去那家店,甚至连那条马路都不敢靠近。徐妈妈给她电话邀请她也被她搪塞了过去,这会儿更是不可能主动”送上门”。
“你陪我去一下嘛,这么久了,我一直都没好好谢谢他。”
“谢谁?”
“徐晨呀。”
“为什么要谢他,谢他害你禁足,害你进医院?”
“你说什么呀?天啊,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和他……?“文文在电话那头惊呼。
童悦顿觉有些头晕:“一夜情……不是他?!”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
“不是他,那是谁?”
“呃,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文文声音一下子弱下来,刚刚尖着嗓子,现在明显有几分心虚。
“到底是谁?不是徐晨陪你去的医院吗?又检查,又陪手术。”童悦有些说不下去了,愤怒、懊恼,各种心情焦灼纠缠在一起,更大的是这个疑团肆无忌惮的在嗡嗡作响的脑子里滚来滚去。
“我也忘了,一夜情谁还记得。”文文语气又强硬起来。
“开什么玩笑,文文,你不是这种人,而且你明明也说了对方不要这个孩子的,就证明你们是有联系过的,不要拿什么忘记了来搪塞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我说了你可不要骂我,你看我身体也遭受了不小伤害……”
“快说。”
“小振!”文文急忙回答。
“小振?!他不是在广州吗?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是分手了,就是,呃……那次他不是来出差了一趟嘛,然后就……就……他说始终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