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泓世躺在床上低着头宠溺的看着熟睡中的赖小川,赖小川刚要转身,一面人肉墙挡在面前,她眯虚着眼睛看了看,马上睁开眼睛掀开了被子,低头往里面看去。
她无奈的盖上被子又闭上了眼睛。
泓世问阴笑问:“怎么了?”
“没事!”赖小川淡淡的回道。
“你怎么不提前说你没谈过男朋友,搞得我……我这便宜的有点大!”泓世假模假式带着歉意是说道。
赖小川从被子里穿到了另一头,盯着乱蓬蓬的头发说:“子虚乌有的意思就是没有!你不懂啊!”
“我是假装不懂的!”泓世脱口而出。
俩人穿好衣服走出了卧室,刚走到客厅泓世就对三个遗像鞠了个躬嘀咕道:“失态了!失礼了!”
俩人走到窗户边上,雪下的很小,院子里铺满了雪。
“好看!”泓世感叹道。
俩人吃完早饭就出了家门。俩人并肩‘咯吱咯吱’的白雪上,白白的杏乡是不是走出三三两两出来买早饭的人。泓世突然把赖小川手给握住,赖小川歪头看向泓世,泓世冲她笑了笑。没走几步,对面走过来杏乡大澡堂的老板娘,她挎着他丈夫笑着走过来,刚抬眼就看到牵着手的赖小川和泓世,赖小川使劲拉手要冲泓世手里拽出来,泓世也用劲就是不松开。夫妻俩快要接近赖小川和泓世的时候,立马呈‘C’型绕着走去。等环绕过去夫妻俩转头看向赖小川好泓世的背景,而后‘唧唧咋咋’说了一通。
“他们会说闲话的!”赖小川说。
“你怕什么?该怕说闲话的是我!”带着非常严肃的语气反问。
“我不怕。他们不会讨论你,讨论的中心思想是我这个杀人犯领回来一个俊朗的男人!你在这的名声远远比不了我!”赖小川自嘲道。
“我在你们乡就没有市场了?”泓世问。
赖小川又回道:“有,就是你是赖小川带回来的年轻的帅小伙!”
泓世冷笑了一声。
俩人牵着手边说边往杏乡的后山走去。
气喘吁吁的俩人终于到达的不太高的山上,站在赖小川上吊的柳树下,柳树枝干被白雪轻轻的包裹,像雕塑一般硬邦邦的垂在那。俩人住往下看去,百茫茫的一大片很是壮观。
“好看!”泓世又说。
俩人手牵手站在白色的柳树下看着山下的一片白。
“我刚出来的时候,过的很窝心,觉得自己很没用,做什么都做不好。都活不下去了……”赖小川抬头看了一眼柳树,又深情并茂的说:“那年夏天,我差点吊死在这棵柳树下!”
泓世用质疑的眼神看向她,似乎很快就相信了这一事实,默默的问:“真的?”
赖小川忽然松开泓世的手,转身抬脚向柳树上踢去,柳树上砸下的雪全部覆盖到泓世的头上,赖小川冲着他哈哈大笑脱口而出:“假的!”
说完转头就跑开。
泓世抖了抖身体,“你这个骗子!”冲着赖小川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