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拐棍的泓世站着原地,拿出手机给易铭打去。

坐在车里的易铭点开赖小川给她发的短信,内容是‘我走了,去朋友那里了,谢谢关照。’

他刚要拨去电话,泓世居然打来了。

易铭:“喂!”

“晚上在你家见!”泓世气愤的语气传到了他的耳朵了,只说了一句话,那边就果断的挂了。

到了晚上,易铭刚到家门口,门边就站着泓世。

“要做我家的守护神吗?”易铭打开门,伴随着泓世的拐杖‘哒哒哒’的声音俩人进了房。

易铭坐在沙发上,泓世站在他面前,俩人无声对峙着。

站在旁边的大白扯着脖子朝泓世叫喊。

泓世突然朝大白“汪”的一声后,大白‘嗯嗯唧唧’坐在了地上。

“你这样挺吓人的……”易铭看了眼泓世的脚问,“你站着,脚不会很痛吗?要不要……坐下?”

泓世回道:“不痛,你的人在你这里,为什么不说?”

易铭:“叫赖小川!”

泓世清了清嗓子:“就是她!”

易铭沉默了片刻,慢条斯语说:“是的,她在这呆过,可是又走了。”

“我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她在吧?”

易铭点了点头。

俩人又陷入沉默。

易铭:“很晚了?你要不要回去睡觉?”

“昨天你要是跟我说了,现在的我就不会拄着拐棍到这里来。”气愤的泓世拄着拐杖离开了易铭的家。

泓世前脚刚走,易铭后脚朝楼上走去,大白也跟在了他的后面,他走进了赖小川住的房间,屋子被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大白跑到了桌子旁边“汪汪”的叫了两声,易铭看了过去,发现桌子靠在台灯上有一副大白的素描画,旁边放了张纸条,他拿起纸条,上面写着‘作为房租补偿给你,我去我朋友那,勿念。’

易铭放下纸条,拿起素描画,画的右下角用铅笔写着赖小川三个字。

易铭此时满脸是失望的表情,他希望赖小川能够和自己多处几天,哪怕是几天,他仰面躺倒了赖小川睡过的床,不就自己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似乎在梦里一般,满脸汗水的付小山倒在地上,血从脑袋慢慢流下,顺着地面染开。快要死去的付小山睁着眼睛看着易铭。

时间快速倒流,面包车往回倒退,躺在地上的付小山从地上爬起来,地上的大片的血汇聚成一条线流进付小山的脑袋里,付小山蹙着眉头站在路口张望,日本街头灯红酒绿。付小山退步回到酒店的房间,坐在床边。

同时,站在马路另一边,背着书包的正惊慌的看着地上付小山的易铭,也快速往回退去,正在追赶他的四个男人也往回倒退,几人快速回到一间不大昏暗的房间,易铭把桌上的装着钻石的袋子放回桌上,又快速拿进书包里。

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的粗狂男人双腿放好,一团白色的雪茄烟吸进冒着亮光的雪茄头里。

易铭退出房间,回到和付小山同住的酒店。

时间倒回,外面的阳光热辣。泓世和付小山在日本一家酒店的前台登记。

“one。”付小山说。

易铭:“two。”

付小山对易铭说:“不行,我们睡在一间房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