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怎么了?”(日语)赖小川毫无力气的说。

“我怕你睡着了。”(日语)姥姥把书本扔到了赖小川的怀里,端起盛着花生米的簸箕进了屋,“你去弹弹《悲怆第二乐章》。”(日语)

赖小川皱着眉头:“姥姥!你知道我没有这天赋。”(日语)

几日后,易铭家来了两个人,一老一少,都是男的。

老人看起来有七十多岁的样子,白白的脸上虽有皱纹,似乎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很是精神。白白的头发被梳理的非常整洁。穿的很是讲究,他左手的金表,金灿灿的缠在手腕上。年轻哪位男人个子不高,约莫四十岁左右,长得很斯文,戴了副金丝框眼睛。这两个人的到来,让易铭的姥姥、母亲开心的全身散发着美好的气。

乡里的邻居聊天才知道,这两人是从台湾来的企业家。老人家是易铭姥姥的哥哥,因为年轻时候是国党手下的心腹,坐飞机逃去台湾后,就一直没有回来,直到最近才联系上自己的妹妹,似乎要带着祖孙三人去台湾。这是赖小川从学校回家后才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易铭在走之前来找赖小川,俩人站在赖小川家院门口,赖小川劈头盖脸就问:“你什么时候去上课呀?都缺了好久的课。”

脸上已经没有伤痕的易铭低头并没有看赖小川说:“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来和你说一下。”

赖小川失望的表情瞬间布满全脸,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什么时候回来呀?”

易铭:“不回来了!”

俩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时间过去好长。

赖小川:“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还有谢谢你。”

“不谢!”赖小川回道。

易铭想了想说:“我会写信给你。”

赖小川回:“好!”

易铭:“你记得回信。”

赖小川:“好!”

易铭转身离去,留下赖小川独自一人站在院门口。

此时,易铭家的可视门铃打破了所有回忆。

易铭走到门边按了一下,小小的屏幕上出现了泓世的脸庞。

赖小川走到旁边看见泓世的大头,惊慌的看着易铭,拼命的摇头摆手。

站在外面的泓世催促道:“快点开门!”

易铭走到她的旁边:“怎么了?”

“我不想和他正面交锋……我……我该躲哪里?”赖小川无头脑的乱转。

易铭指了指楼上:“上楼。”

赖小川慌慌张张的冲向楼梯,大白也摇着尾巴跟着跑了上去。

“这个也拿上去。”易铭指了指赖小川的行李。

赖小川折回来,提起箱子就往楼上拖。

易铭按了钮,泓世进了屋。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