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忙吗?”我明知故问。
“让存殊送你,小月,你们俩兄妹也很久没见了。”白元兰低头看楼梯,把一只手搭在了白存殊肩膀上好像是借力走下了楼梯。
“没事,如果存殊哥忙,可以让司机送我。”我要自己善解人意,跟着白元兰下楼越过了白存殊。
“你要不留下住一晚吧,洗月,昨天我就让庆姨把你的房间收拾好了。”
白存殊的话让我转回头,我看着站在上一个台阶的他,笑道:“有这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存殊哥,不然我早上就带行李过来了。”
白元兰也回过头看着白存殊。
白存殊露出笑意,他看着我说:“照你的个性,如果是我说让你留下,你肯定会拒绝。我想你来了见了爸说不定会愿意留下来,所以房间帮你整理好了,司机已经在你的酒店等了。你如果要留下,只要一个电话,司机马上就帮你把行李送过来,妹妹。”
我脸上的笑差点因为白存殊的周密手段气得要消失,他一直觉得我很虚伪,总是这么千方百计不遗余力地要拆穿我。
而我们俩是在心知肚明针锋相对,唯一受了骗的就是白元兰,他很高兴对我说:“你愿意留下过夜吗,小月?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唱歌。”
还是我先被逼出了实话:“改天吧,白叔叔,我今天得回去了,明天一早公司开年会。”
“你买了下午的车票?几点的?”白存殊紧追不舍。
“三点多,我们公司安排的。”我看着白存殊扯起一个笑。
“那时间是差不多了,我现在送你回酒店。下次来至少留下来吃个午饭。”白存殊说道,我听出了讽刺。
“刚吃了庆姨做的苹果派,实在吃不下没有什么胃口。”我笑道,这话是对白元兰说的,刚才他留我吃饭我已经用了这个理由,现在再次加深理由的合理性。
白元兰笑了笑,说实话他的笑让我有点难过。
盛情难却,白存殊送我回酒店,他的车子一出了白家大门,我就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随手丢在扶手箱杯架里。不过丢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在丢的瞬间我看到戒指里面刻着什么字,我看到了江荷的名字,还有一个“&”的标志,后面跟着谁的名字没看清楚,但好像不是白元兰的名字。好奇心像一次火苗被一丝像风的恐惧吹灭。
而白存殊在我丢了戒指的下一秒,他就把戒指捡了起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他换了衣服,一套灰色系西装,明明是稳重的颜色,白存殊穿起来总有招蜂引蝶的风骚。我多看了他一眼转回头不由皱起了眉头:“你出了这个区就可以把我放下来。”
“哦,我做什么事可以不可以得等你批了?”白存殊表示不解。
“我开车开习惯了,现在坐别人的车会晕车,我不想吐在你的车上。”我给出了理由十分诚恳。
白存殊没理会我说的,忽然说道:“我猜你现在一个月工资税后差不多将近两万块。”
我听懵了因为他猜的很对,但我不承认好笑道:“如果有那么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