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乾清宫,便听到阵阵笑声“皇上,您看我画的可像?”
“像,像!不仅画出了眉眼,还画出了神韵!哈哈!”
“那皇上可愿喝了这杯酒?”
“好!”说罢,祁钰一饮而尽。
“这后宫佳丽三千,都不如你会讨朕的欢心。”
“皇后娘娘!”一旁伺候的来喜,见了皇后,有些惊慌。
“皇后怎么来了?身子无恙了么?”祁钰冷冷的说到。
“臣妾好多了,特来给皇上请安。”杭琪愣在了原地,挤出了几个字。
“朕知道了,皇后大病初愈,朕也有要事要忙,回去吧。”
“臣妾告退。”杭琪逃似的出了乾清宫。
回了坤宁宫,杭琪道“秋蝉,去打听下,皇上身边的女子是什么来头?”
没多久,秋蝉便回来了“回娘娘,奴婢悄悄打探过了,是教坊司的,想必皇上也就是一时新鲜。”
“本宫堂堂一个皇后,竟连□□都比不过?皇上这是在羞辱我么!”杭琪怒火攻心,又吐了血,昏了过去。
“娘娘!快传刘太医!”
“太医,娘娘怎么样了?”
“娘娘本就体虚,还未痊愈,又受了打击,加重了病情,如今娘娘心脉已损,臣也是无能为力了。”
“秋蝉。”杭琪唤道。
“哎,来了。”秋蝉忙拭了泪,快步道床前。
“皇上来了么?”
“娘娘,皇上忙于政务,得空就会来看您了。”
“得空。”杭琪笑了。
“罢了,我这一生,得过荣宠,有过子嗣,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早知道皇上对我的情谊不过是因为济儿,又期待什么呢。真不如这一切我从未得到过。”
“娘娘,您这话说的太凄凉了!”秋蝉禁不住抹了泪。
“凄凉么?这种日子本就是我过惯了的。我累了,想歇息。秋蝉,这件衣服拿去烧了吧,在本宫面前太过扎眼。”
“是。”秋蝉拾起衣服,给杭琪盖好被,便退下了。
杭琪望着窗外的火,渐渐没了气息。
秋蝉烧完衣服来到床前想给杭琪换个暖炉,探过手去,杭琪竟全身冰凉,没了气息“娘娘!”杭琪便这么悄无声息的殁了。
祁钰日日同惜儿笙歌,深感体力不济“来喜,朕这几日格外虚乏,召几个太医来给朕瞧瞧。”
“嗻,皇上,奴才这儿得了几个仙丹,要不您先试试?”
“也好。”祁钰尝了一颗,顿感全身轻快,飘飘欲仙,竟上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