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找不到,这东西若不是守门的侍卫机警发现的早,恐怕早已运出城了。”
“怎么会这样?”钱沐道。
“是啊,哀家倒想问问你,身为皇后,你是怎么管理后宫的,后宫丢东西的传闻已经满天飞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贼窝呢,还有,这账本哀家也看过,有些账根本对不上。”说罢将账本丢在了地上。
钱沐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不可能的,臣妾每月都同管库的太监核对,账目绝无差错!”
“身为皇后,成婚六年无所出就算了,还把后宫管理成这个样子,来人,将皇后禁足,不得出坤宁宫半步,罚俸半年,等候发落。”孙思贤很是恼怒。
“还有你们,也都管好各自手下的人,要是再有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传到哀家的耳朵里,别怪哀家心狠。”说罢转身便回宫了。
祁镇听说皇后被禁足,立即去拜见了太后“皇额娘,儿臣相信钱沐,还请额娘解了沐儿的禁足。”
“她身为皇后,治宫无方,理应受罚。”思贤丝毫不退让。
“皇额娘,沐儿太过单纯,哪晓得后宫太监宫女们的手段,哪个不私带些宫里的东西出去卖,怎么看顾的过来,沐儿已经很尽心了,哪个月末沐儿不是通宵不眠的查阅账目,况且后宫的花费较以往缩减的何止百万。”
“她身为皇后,就要担负后宫的责任。”
“皇额娘,后宫之事您比我了解,为何如此针对沐儿,就因为她无所出?”
“对,身为皇后,不能孕育子嗣就是最大的过错!那你又为何如此偏袒钱沐?”
“这几年,沐儿为了打理好后宫,做个长孙皇后般的贤内助,殚精竭虑,未曾有一天睡过安稳觉,即使朕冷落了她两年。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若因一点小事无辜受责,岂不令人寒心?”
“那你便让我寒心?此事无需再说,你走吧。”思贤赶走了祁镇,心中更是不快,祁镇从未违逆过自己,如今竟为了个女人违逆自己,而这个女人竟又同压了自己一辈子的胡善祥长得一摸一样。
祁镇并未放弃,到了门外,祁镇跪了下来“皇额娘,放了钱沐吧,你若不放了钱沐,儿子便长跪不起。”
奴婢进来禀报“太后,皇上在外面跪着,要不要请皇上先进来?”
“不用,他愿跪着便让他跪着好了。”思贤愈发气恼。
天上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太监要撑把伞给皇上,被皇上拒绝了。
祁镇在思贤宫前跪了一宿,早上起来,思贤实在狠不下心,道“传哀家的懿旨,解了皇后的禁足。”
“是。”嬷嬷道。马上出了宫同祁镇道“太后已经下旨,解了皇后的禁足,皇上可以放心了。”
“是吗,那就好。”祁镇刚要起身,忽觉一阵晕眩,倒了下去,全身沐在白雪之中,隐约听见有小太监在喊“快传太医。”
祁镇醒来,见王妍守在床边,身旁放着碗汤“皇上,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