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妄想症是病,得治呢!是吧?”陈军行笑嘻嘻地对宇文洋说道。
陈小依面上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只是低头吃饭。
但是,她的身体在听到陈军行的话后猛地紧绷了一下。陈军行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并没有发现,可是把手放在女孩腿上的宇文洋却感觉到了女孩的异样。
不过,宇文洋并没有表现出来。
“这都是那些没有遗产可以继承的人臆想出来的罢了。
毕竟看到小依能继承几百亿的资产,不眼红的也没几个人。
就像军行你,在检察院里不论你做的多么努力,总会有人说你是大法官的儿子,所以所有的荣誉和成绩都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些人都一样,就是自己不努力,还见不得别人好。”宇文洋巧妙地把话题转到陈军行的身上,同时也让陈军行感同身受,更加坚定地站在陈小依这边。
听了宇文洋的话,陈军行几乎是双眼含泪,找到了知音一般。
只见轻男激动地用筷子指着宇文洋,半天才说出话来,“宇文哥!你说的就是真理呀!
我为了案子加班加点地找资料,为了案子挨家挨户地排查走访,为了案子不眠不休地写文案的时候,都谁看见了?
我到现在接手的案子败诉率为零,我付出的努力辛苦,熬的夜又有谁瞧见了?
所有人都盯着我有一个大法官的老爸,好像我打赢官司都是应该的似的!我打的官司,哪件是我爸判的?
就有这么群人,见不得别人比他们好,千方百计地把他们那些暗戳戳的小心思都按在别人身上。
小依就是有钱,有钱怎么了?是作奸了,还是犯科了?
有证据就拿出来,空口白牙的混乱攀咬,这种人才应该进监狱呢!”陈军行义愤填膺地说道。
同时,这陈家公子也把自己和陈小依都放在了被人嫉妒,被人中伤的那一群人里。
“那封什么狗屁举报信我看了!
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全是他妈的想象,猜测。照他的思路,陈小依就不应该继承陈有良的资产。
都是那些看着小依有钱,眼红的!
小依,你不用理他们,就当那些人都是在放狗屁好了!”陈军行过来人一般对埋头吃饭的陈小依说道。
陈小依紧握着筷子,微微点了点头。
宇文洋的心里却紧了紧。
陈小依继父和母亲的案件算是悬案,因为当年没有抓住犯人,所有人都有嫌疑。陈小依做为最大的受益人,也曾经被调查过。
只不过,没有证据,而且当时陈小依一直在医院里忙工作,所以才会解除嫌疑。
如果有人想要旧事重提,那对陈小依可是相当不利的。
陈军行打开话匣子之后,又跟宇文洋诉苦。陈公子也是够可怜的,在单位是大法官的儿子,大家都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