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处理之后,魏叔带着家庭医生离开。
安澜两条腿都受了伤,疼的厉害,依靠自己是铁定上不了楼的,顾长宁看了一眼已经不哭的安澜:“时间不早了,我抱你上楼休息。”
经过刚才的事,安澜自觉在顾长宁面前已无任何包袱,她也不可能晚上睡在客厅,于是顾长宁过来抱她的时候,她蔫巴巴的环住他的脖子,没有反抗。
大概是哭累了,安澜沾着枕头就睡。
顾长宁接过陈姨手中的毛巾,给安澜细细擦拭,注意到她微微红肿的眼睛时,心里自责,这次是他过了。
安澜睡到半夜,觉得口渴,想下床倒水喝,却发现腿疼的厉害,她根本下不了床。正在这时却有水送到她唇边,安澜喝完水,才觉得喉咙好受了很多,抬眼一看,发现给她倒水的人竟然是顾长宁。
男人眉眼如画,灯光下仿佛活了的玉雕,眼神清凌凌的看过来,里面全是她的身影,很难让人不动心。
“不喝了吗?”顾长宁还举着杯子。
安澜摇了摇头,把头转向另一边,不看他。
顾长宁鸦黑的长睫微垂,掩下眸中的神色,抿了抿唇,道歉:“对不起。”
夜色静谧,顾长宁的道歉声清晰的传到安澜耳朵里,安澜不做声,她现在心里很乱,根本不知如何回应,索性把被子拉到头上,装鸵鸟。
顾长宁看着把自己埋到被子里的某人,唇角微勾,他的澜澜心很软,她狠不下心怪他。
因为腿上的伤,安澜肯定是不能去公司上班了。
安澜无奈跟袁姐请了一周的病假,袁姐一听她病了,马上就要过来看她,安澜吓得不行,怕自己结婚的事露馅,赶紧扯了个慌说她爸妈已经来了,她有人照顾,才暂时把袁姐安抚下来。
为了给袁姐找点事,不让她真的杀到家里来,安澜把酒会上有意向的几个合作方的联系方式交给了袁姐,如果事情真成了,业绩她和袁姐对半分。
虽然腿受伤了,但是并不耽误她在家里用电脑办公。
她把之前收集的信息整理了一下发给袁姐,完了就继续写项目计划,并没有因为受伤了在家里偷懒。
顾长宁看者受伤的人还这么不老实,有些不赞同,一上午都眉头轻蹙。
为了照顾受伤的安澜,顾长宁索性把自己的棋谱和棋盘搬到了安澜的房间,方便随时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