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给你看过的东西,你就觉得那是全部内容了吗?”杨子安说,“关于柳颂的事,我手里的才是真相。”
“地址,发过来。杨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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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安,坐在杨府的院子里,端详着手中的一只金刚鹦鹉,逗弄着。
柳桑田进来时,他没有抬头,而是对鹦鹉说:“养了你这么多年,怎么连个鸟蛋都不下一个的?”
鹦鹉扑扑翅膀,一根羽毛掉下来。
他捡起,放在手心里自顾自的说:“再爱美,也得生孩子对不对。”
说完,仰脸看看柳桑田:“来了。桑田小姐。”然后他按了下轮椅上的按钮,椅子转了个方向,往大门滑去。
到了有台阶的地方,轮椅的轮子收起,出现了一个爬坡的履带,一会平稳的上了台阶。
柳桑田跟在后面,四顾了一圈。
一个篮球大小的院内,居然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
柳桑田没有说话,悄无声息的随他进了大厅内。
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人影。
之前,日本见面时,他身边保镖随从众多。
美女更是什么模样肤色的都有。
印象里,杨子安,很爱玩,也很享受玩,是杨家最出名的败家子。
他能娶到钟芊雯,在外界传闻,都是因为杨沧海做过换心手术,钟家觉得他活不长久。
钟家在意的不是嫁给谁,而是嫁给谁能为钟家谋得最多的利益。
因而,最后成了杨家的二少爷,娶走了钟家的大小姐。
那时,杨沧海还在养病期间。
作为补偿,钟家让钱西西成了他的看护。
杨子安歪头看着柳桑田:“那张门里,有你想要看到的东西。”
推开门,里面很黑。
柳桑田摸索了一会,打开门。
里面瞬间亮起。
里面,是一副油画。
西方人的脸,中世纪的着装。
画下有落款。
名字很陌生。
“这是我十六岁时,临摹的一副画。”
“基督山伯爵。”柳桑田记得这画。
只是眼前这一副,显得斗志昂扬,带着青春特有的热情笔触。
用色更为大胆鲜明,写实之中,透着现代的叛逆风格。
“那一副也是你画的?”
“那一副,是柳颂拍下的。是我二十六岁时,临摹的。”
柳桑田不解的看他。
杨子安絮叨着,说起往事。
杨家总有一些不干净的钱,无法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