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的不清楚只是把他当哥哥。
贺行烨收回手,“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
回酒店的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期间,温茉接到温柏打来的电话,问温彻和温芙怎么样。
要不是这通电话,温茉都忘了自己为什么来北城。揣好手机,她问贺行烨,“为什么我都没见到温彻和温芙?”
“他们在另一家酒店。你放心,我没对他们做什么。”这一趟北城之行,真的就只是单纯玩儿。
另一家酒店。
为了方便照顾温彻,温芙和他住的同一间房。床很大,两个人睡上去,中间还能隔一段距离。
晚些时候,温芙开始收拾行李箱。
温彻靠在床头看书,但手里的书自翻开后就没翻过一页。
等温芙上床后,温彻放下书,熄了灯。他刚躺下,身侧人就掀开被子下了床,他忙打开灯,“芙芙你怎么了?”
温芙这会儿刚从包里摸出一片卫生棉,有些尴尬,“那个……我例假来了。”
“嗯,我知道了。”温彻轻咳一声,耳朵泛起了薄红。
温芙收拾好回到床上时,温彻已经睡着了,背朝着她。她关好灯,小心翼翼躺下。
每回来例假,温芙都会被痛得生不如死,这次也不例外。夜里睡得极不安稳,当有一双温热的大手覆上小腹时,她猛然清醒。
“温彻!”
明明是斥责的语气,却因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隐约有些撒娇的意味。
温彻只是把手伸过去,并未将身体凑过去,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样有好点吗?”
他在帮她轻轻揉着。
确实比刚才好了很多。
但是温芙不打算承认,她拿开他的手,一字一顿,“你是我弟弟!”
温彻失笑,“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
他的手又覆了回来。
温芙抓住手腕远离自己身体,“但也是一个户口簿上的!我没事,你好好睡吧。”
温彻不再执意替她揉小腹,而是倾身过去将人拥进了怀里,在第一天同床的晚上,他就想这么做了,“芙芙,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不喜欢你。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温芙使劲去掰缠在腰间的一双手,明明是一个孱弱的人,力气却这么大,她在这一刻深深感受到了男女力量的悬殊。
挣扎无果,温芙闭着眼叹了口气,“要抱就抱吧,反正你在我心里,永远都只是弟弟。”
温彻不恼反笑,“芙芙你的心跳得很快哦。”
温芙:“……心不跳就死了。”
温彻松开手,轻轻揉揉她披散的发,“芙芙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