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众大人谢礼,随后站好。
李槐瞧了底下众人恭敬模样,心情不错,“各位爱卿可有何事启奏?”
内阁学士瞧了二皇子一眼,随即出列,向上首恭敬一礼,只听其开口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李槐轻举扶着龙头的右手,随即抬了抬手,对其道:“内阁学士严爱卿有何事启奏啊?”
严大人抬头,但目不及圣,“回圣上,臣严延中要参礼部尚书唐成尧大人,唐大人身为礼部尚书却不懂礼发,安排有误。”
唐成尧听罢,躬身而出,随即恭敬跪下,“圣上,臣身为礼部尚书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凡遇礼制广查典籍生怕做的不够好,还请陛下明断。”
李槐抬手,浅笑看着唐成尧,随即开口道:“唐爱卿快快请起,是非曲直听严爱卿说说看。”
“严爱卿,你且说来,唐爱卿何处有误?”李槐看着底下义正凛然的严大学士。
内阁学士严大人恭敬一礼,“圣上,唐大人身为礼部尚书,不日大梁皇帝便要入京,唐大人安排的接仪仗过大。”
“何处之大,详细说明。”李槐面无表情瞧了他一眼,右手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下巴上的龙须。
内阁学士严大人随即瞧了一眼身侧的礼部尚书唐成尧,又朝二皇子处瞧了一眼,见二皇子浅笑不语。
严大人理了理思绪,随即道:“大梁来京名册前日已由来使上呈,唐大人名单却过大却失我大晋礼节,迎接人等仗势高于大梁不说,各太子皆在名单。”
“严大人,我此次礼制是参照我大晋朝开国宣德帝迎接边境蒙古国新帝来使时一样安排,只有宣德帝亲自迎接改成众皇子相迎,不知有何不妥?”礼部尚书唐成尧皱眉。
内阁学士严大人面无表情瞧了其一眼,“蒙古国是一方游牧之族,宣德帝福泽天下,故才有蒙古国亲自示好的佳话美谈,他大梁担待着起吗!”
唐成尧想了想道:“大梁百多年前曾是我大晋一家,如今新帝登基向我大晋有意经济互通,是我们陛下的功绩福德,何况此次礼制有迹可循。”
严大人指着唐成尧诘问,“此次礼制既然有迹可循,那为何是所有皇子相迎,还如此不挑人,你安的什么心?”
唐成尧朝其恭敬一礼,“大梁新帝虽亲临,但我们圣上总不能亲自相迎吧,他大梁主动求和我们陛下亲迎岂不是我们太过放低自己!”
“依我看,严学士大人处处为大梁着想,莫不是大梁派过来的细作!”唐大人看了看严大人,随即疑惑瞧着严学士。
内阁学士严大人皱眉指着唐成尧,眉头紧蹙,忍着怒气,“你胡说!休想污蔑于我!”
镇国大将军兼协办大学士王长安随即上前一步,“严大人,此次大梁与我们停战却是好事儿,百姓们也好安心生活,百姓也少了份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