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王长安摇头,自己大致安排如此,能达目的比什么都重要,过程再难也得受着。
蔡鹤汀随即叫住送茶侍官道,“去把大理寺主事高承宗大人唤来。”
茶侍随即行礼,“喏。”转身出议事房,去。
不多时,大理寺主事,高承宗大人便到,见蔡大人以及镇国大将军王长安也在,向二人一礼,“见过王将军,见过蔡大人。”
“起来吧。”王长安点头。
随即高承宗躬身朝蔡鹤汀问道:“蔡大人,不知找在下何事?”
蔡鹤汀看着高承宗道:“寻你来,给王将军讲解案情,往后由你协助王将军。”
高承宗随即对王长安一礼,“王将军。”
王长安点头,对高承宗道:“高大人,‘发妻异首案’可是你最先发现端倪?”
高承宗左手扶右袖,微微躬身对王长安道:“回王将军,最先发现乃我好友,郡府从事,他首先发现端倪,后此案呈入我大理寺我才留心发觉…”
“说说你如何发现的?端倪之处又是什么?”王长安追问。
“喏。”高承宗一礼,随即缓缓开口道来。
“下官乃大理寺主事,也称主簿;专掌本寺的印章、抄目、文书、簿籍及案件档案的建立等,那日此案案折传到我处后我核查时方发现端倪。”
“曾庆辉乃长安人氏,居住在北门青街巷附近,因事外出刚刚回到家里,就发现自己的妻子惨遭杀害,奇怪的是只见尸身,人头却不知去向。”
高承宗顿了顿,又继续,“曾庆辉赶忙跑去通知岳父、岳母;岳父、岳母认为女儿是女婿杀的,就向郡府控告了他,后不知为何曾庆辉认罪,说其发妻乃自己所杀,但陈述杀人细节牛头不对马嘴。”
“还有吗?”王长安听着,到此处,此案怕不止这么简单。
高承宗叹气,随即道:“后也派人查探过,曾庆辉当日随邻居家几人山上打猎,全程一起,最远不隔五百米,并无分开。”
“那曾庆辉发妻出事前日可安好?”王长安拧眉。
高承宗点头,“这些我们也想到了,查探得知,其发妻头日安好,还与邻家阿嫂一道唠家常。”
王长安点头,“那曾庆辉现在在天牢何处?你带我去看看。”
“喏,王将军请。”高承宗准备带路。
“蔡大人也一道来吧,整治大理寺不急在这一时。”王长安看了看有些魂不守舍的蔡鹤汀。
今日早朝,蔡鹤汀怕是真被吓到了,离下朝时间已过几个时辰,还未恢复心绪。
王长安不由对其开导,今日早朝天子之怒确实吓人,蔡大人是被吓狠了,思虑过重反而未领会到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