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临近十点,一尘不染的房间内四处漆黑,只除了那盏床头在散发着昏黄而微弱的灯光。
两个人丘在被窝里,张满满将被子拉到了鼻子的位置,只露出一双圆圆的杏眼,乖顺地倚靠着钟修齐的肩膀,背后是被立放起来的枕头和床头。
刚经历了一场□□,浑身都软绵绵的。
看着钟修齐举着本书一脸严肃地翻看着。
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点点生理性泪水,伸出小手抹了去。
钟修齐戴着眼镜,歪过头低声说,“困了?”
张满满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动作很轻柔,好像在撒娇一样,柔软的发丝滑过钟修齐裸露在外结实的肩膀,有点痒。
“那看书么。”
“我听你讲。”张满满眼前朦朦胧胧的,半阖着眼睛,享受着这一段静谧的只属于两个人的时间。
“我最近在看一本书,有个很有意思的理论。上面说相当一部分犯罪者的父母所从事的工作都与阻止犯罪有关。比如法官,警察或狱警。而老师的孩子常常冥顽不灵。”钟修齐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暗哑,“牧师的子女常常出现少年犯,心理学家的孩子出现心理问题的比例惊人。”
张满满不太相信,“真的假的。”
“这是德国一位非常出名的社会学家发现的。”钟修齐抬了下眼镜,“上面还讲到了梦境的导向性。”
“梦境……”张满满低语着。
“有学者说,做梦的动机是希望为当下的问题找到一个简单的解决方法,梦是做梦者缺乏勇气的表现。但是弗洛伊德学派的理论里,特别有用的一个暗示是,重要的并非是梦本身,而是掩藏在其中的思想。”
张满满听着钟修齐慢悠悠的声音,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长久以来困扰她的梦境,一时间就发起了呆。
“是不是很无聊。”钟修齐翻阅着书本,带着眼镜看书的模样活像一个老学究。
“不,我挺喜欢你跟我讲故事的。”
耳畔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这可不是普通的故事。”啪的一声,合上了书本。
摘下眼镜在床头柜的书上郑重放好,又打开了抽屉翻着什么。
好像是一个小方块儿的东西,回过身凑近了张满满,一副抓包的模样,嘴角勾勒起一丝奸诈的笑意,“刚刚你走神了。”
“哪有,我一直听的很仔细的。”张满满眼神漂浮,看着他高挺的鼻梁,渐渐的耳朵染上了红晕。
“小骗子。”钟修齐戳了下她的鼻子,浅笑着。
“我们再来一次吧。”起了兴致的钟修齐大掌顺着张满满的大腿摸了上去,被子也被胳膊顶起了个大包,这个大包还在不断向上游移着。
张满满捂住自己的嘴巴,脑袋埋得更低了。
钟修齐坐起身,手中撕着什么。
张满满见他掏出个TT,“没关系,你可以不用戴的。”
钟修齐坐在床头愣了一下,回头,眼神流露出一种极尽的温柔,好像山顶终年的积雪都被融化成潺潺的溪流。
张满满紧张又害羞地低下头,听到他低声说,“我怕伤害到你。”
错愕地注视着他,下一秒就被再次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