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里没别人,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吧。”钟修齐笃定了他不敢怎么样。
“算我倒霉。”男子没敢再做什么。
“记得给好评。”钟修齐嘴角恶劣的笑意扩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告诉他。
男子自知理亏,愤愤地关上了门。
***
张满满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湿淋淋的外套被挂到了门口的衣架上。
猛地跳起来,不顾腿上的疼痛,要开门。
钟修齐端着急救包刚从房间出来,就见瘸了腿儿的小兔子不老实地蹦跶,“又要去哪儿。”
“我回家。”张满满攥着衣角,低着头。
“坐下。”钟修齐扶着张满满坐回沙发,将手中的急救包放到地上,蹲下身子,抬起了她受伤的那条小腿。
“嘶,”肌肉牵扯下,张满满没忍住缩了下小腿。
钟修齐抬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带了些温柔,手下的动作更轻了。
牛仔裤吸水后紧扒在腿上,钟修齐皱了皱眉,起身取了把剪刀直接将裤腿剪开了。
一道狭长的伤口出现在眼前,伤口处泛着白,那一块儿的布料都呈现暗红的颜色。
因为很少见阳光,她的小腿很白嫩,毛发稀少,此刻正被钟修齐炙热的掌心托在掌中,厚重的大掌可以轻易地捏住她的小腿肚,用棉签沾取药水一点一点的给她清理,那温度好像一直烫到了她心尖尖上,立时屏住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出。
好像感受到了掌下皮肤冰凉的触感,钟修齐的眉心皱的更紧了。
“碘伏过期了,只有酒精了,忍着点。”钟修齐的声音很轻柔,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张满满看着他上下翩飞的浓密睫毛,只觉得心中砰砰跳得剧烈。
他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动作麻利,还用绷带缠好伤口。
“疼不疼?”钟修齐抬眸,薄唇轻启。
“不疼。”张满满喃喃道。
闻言,钟修齐微垂着头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名为温和的弧度。
张满满只觉得自己好越活越回去了,脸又没忍住的红了。
窗外的雨哗哗作响,伴随着雷的轰鸣声,张满满被钟修齐扶着进了客房。
钟修齐见她行动不太便利的样子,让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