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怎么从不问我?”
“问什么?”江芷瑾心里一惊,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怎么坐上皇位的,还有季子苏……”
“左不过是利用了我大哥除掉了厉墉王,最后和太子反目,登上了皇位。”从幽城那一战她就猜到了,一切都在李煊言的计划之中,只是其中细节她无法知晓。
“太子和孟府一派,你就不好奇我如何打败他们的吗?”
“季子苏是你的人……”
“你猜到了?”李煊言有些吃惊,按说她不该猜到的。
“你不是在诱着我往那方面想吗?”江芷瑾顿了顿,她突然想到什么,再抬起头时眼里多了些恨意,“当初抓江府的人是你的主意?”
“是。”
“为什么?”
“顺势而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没有解释太多。
“所以你这些日子对我是愧疚吗?”
“有一些,不全是。”
江芷瑾自嘲一笑,她就说这人为何突然转了性,原是愧疚。
“季子苏在哪儿?”她突然话锋一转。
“他不愿再待在皇城,给你留下一封信就走了。信在书房,回了宫我便给你。”
“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你还忘不了他?”李煊言看着江芷瑾痛苦的神色,冷冷地说道。肉眼可见地动怒了。
“皇上未免关心得太多!”江芷瑾出言不讳,满是火气。李煊言和季子苏联合起来抓了江府满门的事儿,让她难以释怀,更何况其间江尤还丢了性命。
“你还喜欢他?”
“与皇上何干?”
“我喜欢你……”李煊言突然一把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口,“你感觉不到吗,你就那样喜欢他,醉了酒也要念着。”
不知道为什么,江芷瑾觉得这样的李煊言有一丝可爱,语气可怜巴巴的。她真是疯了。
“我什么时候醉酒还念他名字了?”
“那一晚,母后让你去染梅宫那一晚,我抱你回府那一晚。”
宫门外,偏偏倒倒的身影
“恭喜公子金榜题名,得中状元!愿公子今后前程似锦,永享福寿!”
那一晚,江芷瑾突然记起来了,是喝醉了,钟妃娘娘和她开怀畅饮,喝了许多。
她那天白天在马车上看到那半块玉佩,就已经知道李煊言是阿仲。所以当时醒来,还特意问了归宁他有没有说什么,归宁说是没说,放下她就走了。没想到他竟记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