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见此情景纷纷扶额叹息,只剩那北唔太子一人面露笑容饶有趣味地看着。江芷瑾也觉得有些丢人,低着头不再往台上看。
皇上本来以为来了个人为他排忧解难,哪曾想竟然输得这样惨,顿时拉下了半张脸。那北唔公主
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为难,只说自己北唔国内女子都爱习武,眼下这场景倒是不奇怪,皇上听了脸色更加难看。
江芷瑾本以为这场闹剧就此结局,没想到那北唔太子又开了口,“南熙国的女子哪就如此不堪,二皇子身边坐的那位我一看就觉得她身手不凡,不如上去比比。”
江芷瑾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这个身份是拒绝不了堂堂北唔国太子的要求的,她等着有人能出来替她说说话。可半天不见有声音,李煊言只坐在旁边喝酒,并无为她出头的意思,她不禁觉得昨日书房里是她多想了,这人还是冷血。
求人不如求己,这是她早就应该明白的道理。江芷瑾冷笑一声,起身上了台。
北唔公主见她上了台,高傲地把剑抱在胸前,一脸蔑视地看着她,“你剑都不带,怎么与本公主比。”
江芷瑾也没办法,她总不能进宫还带着剑,可在场的人她不能找到一人能借她一把剑,索性先上了台,虽没有剑,骨气不能输。
她凤眼一挑,回以那公主同样的轻蔑眼神。杀人必先杀其威风,镇其势气。
“我没有剑,公主若不介意,我可以就这样与公主比。”
“没有剑?那本公主与你比,赢了也显得不光彩。”
“我有剑,可借你一用。”
江芷瑾顺着声音看过去,那北唔太子正拿着剑向她示意。虽今日本就是他挑事,可眼下别无选择。她正想下去拿,那人却走上台来,把剑塞到她手中,微微弯腰嘴唇贴着她耳朵,“江姑娘可要好好比,我这剑可没输过。”两人的姿势在外人看来必定十分暧昧。
江芷瑾心中有气,只瞪他一眼没应他。
手里的剑不算轻,至少比煊瑾是要重些的。江芷瑾手腕用力,左手抓住剑鞘,右手牢牢握住剑柄,动作潇洒地拔出剑。
本就无需多礼,直接开始吧。”
对面的人冷哼一声,直接拔出剑就刺过来,江芷瑾退后不迎,对面的人就一剑接着一剑密密地朝她刺过来。江芷瑾一剑都不接,对面的人刺一剑,她就躲。果然不到十剑对面的人就有些恼了,用剑绕着她外面套着的轻纱使劲一扯,轻纱被扯掉了一大半,江芷瑾果断扔掉剑鞘,单手脱掉轻纱,对面的人这时又是一剑刺来,江芷右手执剑挡住,同时一个后仰贴地左手捡起剑鞘。
“你倒是有两分真本事!”
“跟公主比可不止两分,七八分还是有的。”
“狂妄,看我如何赢你!”
“公主不必手下留情,不然输得太难看,我可不会安慰人。”
对面的人被言语刺激,下手更加狠决,每一剑都直直刺向江芷瑾的要害,这时候不能躲,江芷瑾直接迎上,对面的人柔中带刚,那她就要刚柔并济。你刺我挡,你进我退,一时之间场面陷入僵局。
下面的人也开始纷纷议论,
“我看这江侧妃怕是打不过吧,只知退,却不进,一直被动,怎么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