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锃亮的皮鞋头坚硬,一脚一脚像是要把那孕肚上戳出一个血窟窿,第一脚落下时,地上的女人就神志丧失,昏厥了过去,她下体的裤子渐渐被血染红,血腥味冲溢而出。
看着金乾如发了疯一般依旧狠踹着这个女人,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他今日会这么“失常”,以前也就是把女人当成能鞭打的玩物,但现在的他,却将脚下的人当成了他时常会剥皮虐杀的动物。
有人怕闹出人命不好收场,起身拦了一下,却被他一臂抡打在地。
就在这时,门咣一下被蹬开,一男的把浑身颤抖的白橙和阿莱推了进来,对金乾道,“这俩女的站外面想跑,被我们堵了回来。”
倒地的女人身旁,是缓缓流动的鲜血,一想到那个女人肚子里有着流产的胎儿,白橙的小腿肚子就打颤到迈不动一步路。
刚刚她们听到一半对话时,阿莱就惊慌地说着“快走...我们快走”,拉起身体发僵的白橙就要往楼下走时,却被直堵了回来,还没半分钟,便听到了房间内的踢打声。
盛天豪抬眼瞥到了白橙,想到无论是楼下正在进行的同学聚会,还是和金乾打交道,这些烂事儿都是他爸一手安排,强逼于他,看着这一地的稀巴烂,心中涌上了极度的烦躁,陡然提声喊了一句,“都他妈的给我滚出去!”
“操,你给我说话小心点儿!”和金乾为伍的都是官家子弟,自是打心底里看不起盛天豪这样的家世,却说着也站了起来,嘲讽道,“也不撒泼尿照照镜子,掂量掂量自己爹算个什么东西。”
“靠他娘的,真扫兴!”被金乾打倒在地的那个男生朝地啐了一口血沫,“老子不玩儿了!”
都不是那犯傻的主,场子见得多,知道多待下去无益,见金乾这个疯样不知道会出什么岔子,指不定真弄死一个,万一砸自己手里就是给他们的老子招麻烦。
陆陆续续往外走,有跟金乾关系过硬的人,把躺地上那女的往外拖,趁人没断气前随便扔哪家医院门口就成,拖包厢门口看留下了一路血痕,便又把人抬了起来,按照他们每次来的后门专用通道,原路出了会所。
金乾剜了一眼盛天豪,脸上是难以莫测的扭曲与狰狞,他回头看到希图跟在人后想要出去包厢的白橙和阿莱,心中忽地产生出了某个畸形的念头。
“你还没给未成年的女的开过苞吧?”金乾猛地快步走上前,关上了她俩差一步就要踏出去的门。
他没有任何理由的,随手凶暴地薅拽上了离他较近的白橙的头发,拖着她往盛天豪的方向走去,白橙头部后仰,脖子被扯长,立即崩溃大喊,“阿莱!救我!救我!”
如果阿莱胆小怕事一点,只顾自己一点,她可以扭开门把手一个人逃出去,但她没有,她发抖地朝白橙的方向跑去,紧拉上了金乾扯着白橙头发的胳膊,“你放开她!把她放开!”
男女力量相差悬殊,金乾空着的另一只手肘,重重肘击向了阿莱的胸部,又反臂将她搧打在了一旁。阿莱重心不稳,膝盖跪倒在地,头部磕至锋利的桌角被挂破,涌出的血穿过发隙流至耳后,她眼冒金星。
“你知道处女喝了药会玩儿起来更爽吗?”在白橙嘶喊的哭声中,金乾掐开她的下巴,将桌上拆开的药粉在激烈地晃抖中,投入了一杯酒,猛灌入了白橙的嘴中,一杯不够又一杯。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盛天豪无法理解他突如其来的极端病态。
闻声,金乾将手中的酒杯哗地砸向地面,冲敢违逆自己的盛天豪怒吼道,“你老子送你来给我当孙子,你就把这个孙子给我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