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钊的手不受控制的滑上来,轻轻的托着,和他的手掌订做的一般完美契合。
他低哑着嗓子说:“下次,买几件宽松的衣服吧。”
周湘惊诧的问:“你看见了?”
白天会议室里她坐在角落,估计是赵经理地目光太不掩饰了,老板果然都是火眼金睛。
“嗯。”关钊一提起马上黑脸,手下不自觉的用劲。
她“啊”的轻呼出声,更是委委屈屈的模样。
“大家都烦他,我之前没碰到过,今天……”
“知道了。”他不让她再往下说,“平常保护好自己,和这种下流的人保持距离。”
她点头,又问:“你刚才的意思,是觉得衣服太紧身吗?”
她在网上很多女孩子遭遇性骚扰的新闻一出来,网络喷子只会质问:为什么你裙子穿的那么短?其实,被骚扰者何其无辜。
“不是你衣服的问题,是他人品有问题。”关钊澄清,手里轻抚着,“衣服太漂亮,总有人前赴后继的惦记。花都送到我门口了,不是吗?”
他的语气太阴阳怪气,她噗嗤笑了。
“你也会看吗?”
“什么?”
她好奇的想知道他的答案:“女同事啊。”
公司里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孩大有人在,特别是他刚上任的时候。二十层的香水味浓艳得不得不大冬天开窗通风,每天不同品牌的不同香调混起来,让她那阵子差点味觉失灵。
他揶揄道:“你们不是背后传,我眼睛长在天上的?”
她呵呵笑:“对哦,大家都说,公司的人您老谁也看入不了眼的。”
准确的说,是“凡”人谁也入不了老板的眼,老板自己就是个怪物。所到之处,就差冻死一片、寸草不生了。
哎,那她呢?周湘使劲眨眼,她岂不是也成了怪物之一?
他果然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自己把自己绕进去,她看来还没缓过劲来。
她索性敞开了问,虽然声音虚的不行。
“那我呢?”
“你?”关钊上半身也覆上她,整个手掌环住,又是拉又是捏的大力用劲,“我大可以现在看个够。”
不光看,他弓着腰就要低头去咬。她哪肯轻易就范,拧着身子躲,手上推他脚下踢他,两个人一起扭成团滚进被单里。
一周后,公司里传出了市场部赵经理被解聘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