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两站,我气得牙齿狠狠的咬在嘴唇上,怒气填胸,瞋目切齿,竭力抑制着心头升腾而上的怒火。
终于下了车。
正往小区里奔,母亲提着袋子,越想越气,“你说这一路遇上的都是些什么人呐!真不知道这男的,白天是搬山背河了,还是您日理万机的操劳国家大事了,累到可以不顾脸面上车就一屁股坐在这儿,心胸连一个妇孺都不如,还有那糟老头子也是!”
“某些中老年男人在公交地铁还跟妇孺抢座呢,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发觉某些中老年男人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你不知道,那天我坐电梯超重了,站门口好几个大男人都不下去,僵持了老半天,其中一个男人还自言自语说,我就不下去,简直是……无语了。”
“什么年龄层的?”
“六十左右。”
“一猜就是这年龄层的,心里拱火,有一种想把他踹下电梯的冲动。”
我妈先一步进了楼洞口,我双手提着袋子,步履维艰的爬上楼,几步路显得尤为漫长。爬到三楼,我妈勉强腾出手来掏出包里的钥匙开门,我站在我妈身后下面的楼梯,微微喘息,一前一后开门进了屋,我和我妈手中的袋子轮番放在桌上,松了口气,缓了缓,我换好睡衣躺在床上。
午夜。
我沉沉睡去,潜入梦境梦到在KTV包房的场景下,我被拖到昏暗的洗手间,被一个熟悉的面孔,抵在墙上被亲,感官好似真切的感受。
梦醒后的凌晨,夜太静,朝夕间我躺在床上,故梦犹残,心念间抚今悼昔,思绪竟不自觉忆起有个人曾躲在我的回忆里头,一直来不及说再见,任深埋心底的那已淡忘泛黄的往日旧情,一幕幕倾倒出来滚动播映,挡不住记忆的我,陷入了长长的回忆中。